张合慢悠悠地上前几步,与陈炎保持一定的距离。
“青州牧,何事叫我?”
“张合,你敢攻我邹平城?”
“我乃大将军之将,州牧与大将军为敌,我攻州牧之城,有何不可?”
“我与袁绍交战,皆因袁军数次攻打我青州,我不过被迫应战而已,此次亦是如此,大冬天,袁绍不在邺城舒舒服服地待着,却兵进青州。另外,我与袁绍数次大战,从未连累过百姓。张合,今你攻占邹平,致使邹皮百姓受累,又误了春耕,你可知此举后果多严重吗?”
张合一愣,这陈炎竟骂他连累百姓,真是可笑。
“哈哈哈哈,我乃冀州人,邹平乃州牧治下,其百姓受累,与我何干?再者,他们也是被州牧所连累。若不是州牧执迷不悟,与大将军为敌,又岂会连累百姓?”
“真是胡扯,袁绍治理冀州多年,连年征战,不事生产,百姓苦不堪言,不及我万一,青州若落入他手中,他必会广征徭役,招募士兵,掳掠百姓,届时青州就如同人间地狱。”
“我据青州前,青州早已民生凋敝,百姓外逃,良田无人耕种,黄巾匪徒横行,而我据青州之后,经过数年治理,青州黄巾之患得解,百姓安居乐业,安心耕种,民心恢复,袁绍岂比得过我……”
陈炎自吹自擂一番,让张合感到无语,他打断了陈炎的话:“青州牧,我奉大将军之命来此,是为攻打朝阳渡而来,不是来听你说教的,再者,我乃大将军手下大将,又不是你的臣子,凭什么在此听你说教,今日你我大战一场,看谁胜谁负?”
“好!张将军豪气,今日我便与你大战一场,等我击败于你,将你俘虏了,再对你说教。”
双方各自回自己阵营,准备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