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可记得田豫田国让?”
“记得,怎么啦?莫非子邑也知道他?”
“他从幽州而来,想投效州牧,在东平陵等州牧已有将近一个月了。”
“哦,原来如此。”陈炎脸上露出笑容。
左伯离开后,陈炎立即让人把田豫找过来。田豫见到陈炎,连忙行礼:“参见州牧,恭喜州牧拿下北海、东莱。”
“无须多礼,我攻北海顺利,国让可是也有一份功劳的,当时正是国让指点,我才下定决心,定计攻下北海。”
“实不敢居功。”
“国让,自从你上次离开之后,我可是盼着你来。”
田豫连忙连个礼:“州牧雄才大略,当时我本欲投效州牧,怎奈离家已久,甚至想念家人,不得不离开济南,回到家乡后,母亲一切安好,我亦放心了。今我携母亲一起来到济南东平陵,愿为州牧效力,还请州牧收留。”
陈炎连忙扶起他:“国让何出此言?当初我就说了,你离开济南后,我虚位以待,今日你来了,我心里亦高兴。”田豫把老妈都带来了,自然是诚心投效,绝不会有二心。
田豫这下放心了,毕竟他带着家人来到东平陵,万一陈炎改变了主意,那就麻烦了。
两人闲聊起来,聊着聊着,就聊到北方的战局上来。
“国让,我在青州,不知幽州战局,如今公孙瓒和袁绍之间的战事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