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又问武安国:“孔相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不知道。当时我答应荀谌后,就打探了陈相的下落,守城门的士兵说陈相出了营陵往东而去。后来荀谌又说,陈相还会回来,就建议我在官道上设置关卡,进行拦截,于是我才去找孔相,谎称有逃犯,要设关卡拦截,孔相同意了。此事从头到尾,孔相都不知情。”
陈炎细细思考,想着武安国的话里是否有破绽,以判断他是否在撒谎,但却是没有找到。
“那你后来又怎么知道我是济南相?”
“我是今日才确认的,关卡撤了之后,荀谌也走了,我也不再把这事放在心上。黄巾贼攻打北海,孔相向陈相求援,陈相率军来营陵,斥候打探到陈相和典将军的长相,描述了一下,我才意识到去年拦截的可能是陈相。”
“今日陈相和典将军来到城下,我便确认无疑。”武安国跪了下来,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起来:“陈相,我实是不知道是你,否则我就算有十个胆,也不敢去拦截,还请陈相明鉴。”
“你先起来吧!”陈炎没有找到武安国的破绽,也只能暂时当他的话是真的:“来人,先把武安国带下去,关押起来。”
武安国被带下去后,陈炎让人把孔融带了上来。孔融身份特殊,在北海素有威望,陈炎不能像对待武安国一样对待他。更何况,武安国也没招出孔融来。
“孔相,刚才在城门口处,真是多有得罪了。”
“陈相劫持于我,这事是非曲直,还得说清楚才行,否则此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孔融怒气未消,毕竟他的身份摆在那里。陈炎这么一折腾,他脸都丢尽了。
“哈哈哈哈,那自然要说清楚,我一向恩怨分明……孔相,当初是你下令劫杀于我,可有此事?”
“我与你无怨无仇,又素无往来,我劫杀你干嘛?我孔融何曾做过如此阴损之事。若我知你来营陵,必当热情缓待。”
“你亦不知道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