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硕乃青州名士,当年因救赵岐而得仗义之名,世人称之,他在东平陵朋友不多,却与先生相交,视先生为友,那先生可知他又为何离开东平陵呢?”其实,陈炎并不怎么关心孙嵩为什么会离开东平陵,只是他总觉得眼前此人有些不凡,有意搭讪,就找了个共同话题。
“孙宾硕离开东平陵,国相不是心知肚明吗?”
“你……竟知道我是济南相?”陈炎倒还能平静如常,国渊则脸色大变,他和陈炎出来,为了不引人注意,身边只有几个士兵藏于暗处。他正想把士兵召来,陈炎打了个手势拦住了他。这里是东平陵,是他的地盘,又何必草木皆兵?
“国相刚才虽没报姓名,但国先生言语中对国相颇为尊敬,我自然猜得出来。”
“先生恐怕并非泛泛之辈,不知先生大名?”自己的身份被人家一眼看穿了,陈炎不得不重视此人。
“郭嘉郭奉孝!”
“你竟是颍川郭奉孝?”陈炎愣住了,他倒不是惊讶于郭嘉的身份,而是惊讶于郭嘉会出现在这里。
“原来国相也听过我的名字,惭愧!”
“久闻先生才智,却不想在东平陵能见到先生,是以感到惊喜。对了,不知奉孝为何会在东平陵?”陈炎不再称郭嘉为先生,而是改称字,以便拉拢两人之间的关系。
他只据一国之地,手下文臣武将也越来越多,唯独还缺少像郭嘉这样的顶级谋士。如今,郭嘉就在他眼前,他不想拉拢才怪呢!
“我本欲游历天下,以涨见识,可当今之世,到处都有战乱,我去了趟冀州,然冀州亦是战乱频繁,后又听闻青州稳定了些,就来青州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