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国子尼,你也在呀!一切都托付子尼了。”
“国相言重了,我此来……唉!”国渊叹了口气。
“怎么?出了什么事?”
“我愧对国相呀!”
陈炎着急了起来:“出了什么事?”
“两日前,孙嵩孙宾硕突然找我,提出告辞,他带着家人离开东平陵,说要南下荆州去。”
“什么?竟有此事,你不是说他愿意留在东平陵的吗?”陈炎一阵无语,手下人跑路了,竟还有这种事?
“想必他当时是碍于情面,才勉强答应,待了几个月时间,才提出离开,他乃我所荐,我有付国相重托。”国渊又行了个礼。
“子尼,这与你无关,当时我被北海相追捕,借孙宾硕的身份,过了关卡,其实,这和挟持他无异。后来我又以马匹要挟,胁迫他来东平陵,他嘴上不说,实则是心里怨恨于我。今他离开,自然亦是并非你之故,你勿须多想。”
“孙宾硕虽有才,但人各有所志,既然他选择离开,我便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手下人悄悄跑了,陈炎心胸再怎么宽广,心里也有点不高兴:“只是他若光明正大地向我告别,我好歹也会举办个宴席,欢送于他。可他却趁我外出征战时,悄然离开,无非是怕我从中阻拦,这孙宾硕太小瞧我了。”
“国相说的是,此并非国相之错,而是孙宾硕不知好歹,他南下荆州,危机重重,就算到了荆州,刘表也未必当他是一回事。而且,他在东平陵这段时间,也是懈怠得很,和一个姓郭的人往来频繁,一起酗酒,经常误事。”
国渊跟陈炎差不多也有一年多了,初时,他只打算先混日子看情况,来了之后,他深受陈炎的重用,也觉得陈炎是明主,如今他也是兢兢业业。在很多问题上,他也与陈炎站同一条战线。
“算了,人都走了,说再多也没用,就当他没来过。对了,今年收成还算不错,又打了几场胜仗,也缴获不少物资。”陈炎又转向杜袭:“子绪,你去拟定一份封赏方案,要对诸臣诸将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