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荣在后面看着都觉得憋屈,就下令鸣金收兵。高顺看到敌军撤退了,他也只能下令鸣金收兵,退回城中。
双方各自打扫战场,清点战果,袁军战死两百多人,受伤也有一百多人。济南军伤亡合起来不到五十人,比袁军要少很多。
韩荣听到士兵上报的伤亡数据,气得直咬牙,他四千正规军,才短短几天时间,可战兵力只剩下不到三千人,折损已有两成半,这损失太大了。
把脾气发完之后,他把张合和高览召集起来。
“今日一战,我军打得实在是太憋屈,出动半数兵力,竟没能攻破敌军六七百人组成的方阵。”
高览听了,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他抱了抱拳:“将军,此我……实乃我之过,我……唉!”
“哼!当然是你之过,前日渡口交战不利,只因黄河乃天险,我军无法施展,故而不利,今在旷野之战,正面交战,我军乃精锐之兵,以多欺少,尚且不赢,又如何能攻破朝阳城?我原本以为朝阳城手到擒来,如今还怎么打?”韩荣把矛头指向高览,大骂了一顿。
张合与高览交情颇深,不忍其被斥责,连忙抱拳:“将军,此战……此战不怪高将军。”
“不怪他怪谁?难道怪我?”听到张合为高览说话,韩荣的怒火不断往上窜。此时,高览自知有过,就跪了下来,一言不发。
张合接着说:“将军息怒,敌军兵力虽少,但均是精锐,且观其阵形,甚为奥妙,刀盾、弓、枪三大兵种变化莫测,丝毫不乱。敌军对我军的攻击手段早有准备,我军却对其一无所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军不知敌,才会战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