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幽州已久,有数年不曾见易侯,想回去幽州一趟,以便亲自向易侯请罪,否则我心难安,只是……这些幽州的军队,恐怕我不能带走,还请济南相……善待他们。”
田楷心知肚明,他一走,这些骑兵和战马就改姓陈了。所以,他话里只说善待这些士兵,隐含的意思是将这些士兵和战马就送给陈炎,让陈炎好好对待这些士兵。
在这个时代,打造骑兵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即便在幽州能轻易获得战马,公孙瓒麾下的骑兵也只有一两万兵力,其余均是步兵。这几百伤兵把伤养好了,大多还能再上战场,再加上几百匹战马,也是价值不菲。
“刺史放心,我自然会善待他们,只是……以后我在青州也是独木难支呀!”
“济南相放心,此次袁绍重兵攻临淄,你袭击了朝阳渡,也是出力不小,我岂能忘记此恩情?回幽州之后,我会想办法,让易侯再出兵青州,以解你之危。”
“多谢刺史了。”陈炎却知道,这不过是田楷一厢情愿罢了,或许田楷自己都不知道,公孙瓒在幽州的处境并不乐观,已是自身难保。
三日之后,田楷带着几个士兵,骑马离开了东平陵。
陈炎让典韦和潘璋处理军中之事,继续招募士兵,训练士卒。以后他将单独面对袁谭的大军,没有强大的战力是不行的。
转眼间已是冬季,青州经历了数个月的大战后,迎来了短暂的和平。打仗归打仗,屯田之事不能耽误,陈炎把屯田的重任交给国渊。
他又把杜袭和伊籍召集过来,商议大事。
“此次大战,我军击破朝阳渡,又击败袁军的追兵,收获不小,但田楷把临淄丢了,公孙瓒在青州已无兵力,使我军在青州独木难支,日后唯有靠我们自己了,唉!靠人终不如靠己。你们俩皆是我倚重之人,日后如何对付袁谭,你们还得给我出个主意。”
杜袭和伊籍都沉思起来,如今敌强我弱,确实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