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辰微笑:“有能力的人,傲气一些,很正常嘛!毕竟北疆苦寒,战场残酷,北蛮凶残,可都指着神威军和镇国公呢!”
“反正儿臣自认是吃不了这个苦的,估计以后还得继续指望谢家,他对我有用,傲气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叶景辰小声嘀咕道。
不过虽然他声音小,但是也确保了皇帝能听的清楚。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大渊能人辈出,能指望的难道只有他镇国公府?!”皇帝恨铁不成钢的骂道。
“北疆关系重大,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去的,要是派了一个无能之辈,震慑不住北蛮,守不住疆土,不说国土流失,该有多少边疆老百姓遭殃?儿臣可不想到时候被史书记上一笔,遭百世唾骂!”叶景辰嘀咕道。
虽然他说的是自己,可皇帝却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
他怀疑逆子在指桑骂槐,可惜他没有证据。
不过没关系,他已经派人去北疆接替了谢少陵的位置,等到那人在北疆站稳脚跟,再率军与北蛮交战几次,积累军功,自然能够分化谢家对神威军的掌控,降低谢家对神威军的影响力。
皇帝想象的很美好,奈何现实很残酷。
很快,他就能收到从北疆传回来的密报,他寄予厚望的将才,在到达北疆军营的第一天,就因为水土不服病倒了,上吐下泻,差点一命呜呼。
镇国公府。
“叶昇平什么眼光?这选的都是些什么废物点心?!”收到从北疆传回来的密报之后,谢少陵扫了一眼之后,骂骂咧咧的将密报扔给了谢长安。
谢长安看了也有些无语,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还是太子殿下看着顺眼,聪慧又明事理,如果叶昇平识趣的话,应该早日将这皇位禅让给太子,这样我们大家都好!”谢少陵感叹道。
谢长安听着他大逆不道的言论,很想大逆不道的找根针把他的好父亲的嘴巴给缝起来。
这张嘴真是一个祸害,什么都敢说!
“父亲慎言!”他咬牙切齿的提醒。
“派个废物去北疆,又派个傻子去冀州,半分识人的本事都没有,他那个位置能安稳坐到现在都是靠祖宗庇佑!”谢少陵没理会谢长安,继续骂骂咧咧。
谢长安懒得再管谢少陵,心累的离开了书房,吩咐守在外面的人,书房附近十丈之内,不允许闲杂人等靠近。
本来侍卫戒备的距离只有三丈的,但是因为不靠谱父亲的那一张嘴,他只能将戒严的距离提高到十丈。
毕竟,谢少陵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但凡有一句传到皇帝耳朵里,镇国公府的覆灭就在顷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