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三言两语,就让这件事大而化小了呢,那我又怎么好不配合您让它小而化无呢。对了,一初从疗养院一出来就急匆匆出去了,不是去公司了吗?怎么您和爷爷都回来了,他没跟着一起回来?”
南崇山面色肉眼可见的不好了,“怎么?那小子不在家里?”
夏清珝耸耸肩,“叔叔,我还要去准备厉老夫人的寿宴礼,就不陪您说话了。”
晚上,夏清珝已经睡了一觉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公馆里面喧闹的声音。
突然,房门被重重敲打了好几次,南一初暴怒的声音传来:“夏清珝,你给我出来!”
夏清珝披了一件真丝外套打开门,刚睡醒的容颜微红迷离,很是动人。
南一初微微一怔,随即抓住夏清珝的手腕,“你跟我爸说什么了?惹怒他将我手里的银行卡冻结就算了,就连名下的房产和我在公司的职位都收回了?!夏清珝,你想毁了我?”
南一初的声音低沉狠厉。
夏清珝倚在门框上,淡然地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
随即抽回手,粲然一笑,幽幽开口:“毁了你的,难道不是你自己?你做的那些事,叔叔想知道不是易如反掌?如今你我订婚是整个云城都知道的事情,你却私底下跟叶家的千金来往,不说东窗事发影响不好,你难道不知道叶家也在争取南天握在手上的那个综合度假区项目?这是让南天起死回生的项目,若是因为你,拱手让了人,你老子不打死你,都算是你运气好。”
夏清珝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
钻到被窝继续睡觉。
南一初立在夏清珝门口,整个人丧气至极,双手不自觉紧握。
之后的日子里,南一初倒算是老实。
南崇山将他安排在南天分公司的底层实习锻炼,那个分公司正好是南振宇管理的。
南一初每天回来的脸色就像是霜打了一般,见谁都没有好脸色。
不过每次和夏清珝结伴去看奶奶的时候,他倒是表现得可圈可点。
不算是积极,也没有错处。
四月十五号很快就到了,夏清珝的雕刻作品顺利完成。
当日,天气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