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反馈一下这个情况,你先吃饭吧,完了休息一会,有消息了我给你打电话。话说,你确认你下线之前初拥成功了?你现在有属于自己的子嗣了?”
“嘿,大概成功了吧。”
快乐棒将最后一口粥送入嘴里,满足的摸了摸肚皮又擦了擦嘴愉快的结了账,在大摇大摆的返回小区的路上,他对好奇的呜喵说:
“那个任务不是没有触发提示嘛,我也不知道任务是否完成,但我挂掉之前明显能感觉到人物界面里多了点东西,只是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就被踢下线了。
你说,如果这确实是个bug,开发组会不会收回我的子嗣这条支线剧情啊?
她们姐妹两可不是一般人呢。
那可是之前死在我们手里的灰爪首领柯兰多的两个女儿,来头大着呢。”
“所以,是杀父仇人?”
呜喵的语气变的奇怪起来,他说:
“我是不懂你们吸血鬼的那一套变态玩法,但我总觉得如果她们两真是这种身份,你还是悠着点吧,小心半夜被人家抹了脖子。”
“嘁,怕个毛,三天一条命好吧!”
棒哥哈哈一笑,和呜喵又聊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回到家之后他打算小睡一会。
这段时间一直没黑没白的玩游戏,虽然游戏头盔功能强大让他不至于丧失对黑夜和白天的感知,但这种长期处于虚拟世界的生活节奏依然让棒哥在返回现实后有点不太适应。
就跟坐飞机去远地方需要倒时差一样,棒哥觉得自己也有必要通过一场短而满足的睡眠来调整他对现实世界的感知。
给自己倒了杯酸奶,他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观看体育节目,结果没看几分钟就脑袋一歪靠在沙发上发出了呼噜声。
睡得挺香。
但问题是刚睡着就开始做梦,而且梦境非常离奇。
快乐棒感觉自己好像穿越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体里,模模糊糊的像是在以第一视角看一场属于其他人生活的黑白默剧。
在他的视角里,他看到了“自己”出生于一个中世纪的“教父家庭”。
她的父亲是一座繁华小城的地下大佬,整天忙于和同行勾心斗角抢地盘,而她的母亲并不是出于爱情才和父亲在一起,那只是父亲在早年间的一次抢劫的“额外收获”。
但凭心而论,虽然父亲对于母亲没有太多感情,不过他确实履行了身为丈夫和父亲的职责。
尽管一家人很多时候需要躲避仇家来回迁徙,在让人不安的黑夜中乘坐马车往返于乡间小路。
但只要一有机会,她的父亲就会放下手头的事情来指导她和她的妹妹读书写字并练习剑术。
如此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她二十岁时,某一日父亲的“生意”遭受了重大挫折,刚刚登基的国王为了稳固统治开始打击黑色地带,父亲差点被士兵当街杀死而自己一家人也沦落到了如流浪汉一样的处境中。
她记得很清楚,某一日的傍晚,受伤残疾的父亲独自离开了她们躲藏的桥洞,而在午夜时他重新返回,就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不但身体的残疾已经复原,在黑夜中她还能看到父亲眼中跳动的血光。
她记得父亲告诉她,他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魔鬼,从而换取她们一家人重回往日的辉煌,那时她尚不理解父亲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她们家的生活不但回到了原本富裕的轨迹甚至更进一步。
不到五年的时间,父亲就成为了周围好几座城市的地下教父,而直到那个时候,她才第一次从父亲嘴里听说了“狼毒”这个名字。
梦做到这里,快乐棒已经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劲。
他在梦中不断的挣扎想要摆脱这怎么看都很惊悚的“回忆”,这种挣扎也影响到了这个梦境的继续,它的时间推进陡然加快,之后几十年的时光化作一片片定格的画面在棒哥眼前闪过。
最终的画面停留在一个凄凉的夜色里,被刺瞎眼睛的“自己”无助的躺在地上等死,而在自己身边正半跪着一个满嘴是血的高大男人。
那赫然是快乐棒在两个小时前完成初拥时的画面。
这直接给快乐棒吓得寒毛倒竖。
一米八的大个子从自家沙发上跳了起来,还踹翻了放在桌角的酸奶杯,让那乳白色的液体溅的到处都是。
“艹!艹!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
棒哥惊魂未定的抱着脑袋赤脚站在客厅中。
眼前的电视机里还在播放一场球赛的录播,窗外依然阳光明媚,但这一切都无法抚平他心中的惶恐不安。
他敢肯定自己刚才做的那个梦有问题!
那不是梦!
那是自己刚刚在“游戏”里初拥的子嗣梅丽雅·柯兰多的一生,就像是一张摊开的画卷任他浏览,没有任何秘密藏于其中,就连梅丽雅在十二岁时暗恋过的一个男孩的面孔都被快乐棒看的一清二楚。
他知道自己刚遭遇了“灵异事件”,在缓缓安定心神之后,怒气冲冲的快乐棒冲进卧室戴上头盔上了论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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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是个性格中安全感缺失的人,在遭遇到这一切难以解释的情况之后,他只想找《真实异界》开发组要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