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克吐出一口灼热的烟圈,有些烦躁的拿起瓶子吨吨吨的灌了一口,说:
“就差一点就能彻底击碎泰兰德的心防,让月之祭祀在我的引导下大胆的尝试一下开放式的家庭生活了。
我已经触及她心中隐藏最深的柔软角落。
只需要让她感受到那种让人窒息的负罪感,以她身为祭司和神职人员的赎罪欲,她绝对会愿意尝试一切可以减轻罪恶感的疯狂行为。
她会以一种自我奉献的方式把自己送到伊利丹的床上。
是的...
这一点都不难。
要说服玛法里奥可能需要点时间,但我相信我能在两个小时之内做到这一点。
可耻的维伦老头就是见不得别人好!
肯定是他通风报信的,这些先知最讨厌了!”
“你知道,身为神职人员的我在听到这些恶毒的计划时,就应该用一把匕首刺穿你的心脏,然后割断你的喉咙。”
玛维幽幽的声音从海盗身后响起,典狱长女士低声说:
“你真是长能耐了,哪怕是在上古之战里,我都没见过泰兰德哭成那样...你把她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算什么?”
海盗得意的哼了一声,挥着手说:
“我不是已经把一个冷酷的典狱长女士变成了一个心甘情愿的屈服于爱情的盲目之人了吗?我就不信,泰兰德会比你还难对付。”
下一瞬,玛维的双臂从背后伸来,抓着海盗的衣领把他整个人从原地提起到自己面前,典狱长盯着海盗的眼睛。
她看到了这躯壳之下隐藏的晦暗之物,这让玛维的嘴唇抖动了一下。
她对眼前只靠着自己的双臂支撑身体,把自己弄得和软面条一样松松垮垮的布莱克,她咬着牙说:
“为什么?”
“这只是一个意外,我可以解释,这也不是我想的。”
海盗耸了耸肩,说:
“命运总是对我充满恶意,它见不得我好,就和一个让人讨厌的杂碎一样。”
“所以,你也要和伊利丹认为对他哥哥和泰兰德好,所以就陷入自我感动的牺牲中吗?”
玛维毫不客气的说:
“你也要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让我不必有任何心理压力吗?你们这些自大的男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明白,伤害你们换来的‘幸福’只会让我们感觉到痛苦!
够了!
你和他是一样的混蛋!一样的杂碎!”
“没办法啊。”
布莱克伸出手,帮玛维擦了擦眼睛,语气轻松的说:
“谁让你们这些漂亮姑娘总要喜欢上满肚子坏水的坏男人呢?这确实是个意外,但我感谢这份意外,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几率。
我也要尝试一下。
你会说,我们已经说好了要笑着告别,但我答应你不代表我能接受。
你要理解。
我这个贪婪的家伙不希望自己拥有的宝物被夺走,那会让我非常不爽。”
“谁是你的宝物?”
玛维没好气的松开双手,任由布莱克坠向地面,但后者却如蛇一样没骨头的旋转着身体,缠绕在玛维身上,他轻佻的抬起手指掂起玛维的下巴,说:
“还能是谁呢?正好其他人不在,不如我们...”
海盗还没说完,典狱长女士就抱住他的脑袋狠狠的啃在了他的嘴唇上,两人就那么姿态诡异的抱在一起,在这个充满了毁灭与末日的世界中相拥。
可惜他们还没进入下一步,就感知到一道虫洞直接在克罗库恩上方昏暗的邪能云层中开启,随后一颗闪耀着青葱流光的巨树就从天而降。
那温和的光芒如阴云笼罩的黑暗中降下的一缕光,正照耀在下方满目疮痍的大地上。
而那棵几乎完全包裹了金灿灿飞船的巨树就那么屹立在光中,如一幕神迹一样投射于还带着硝烟的克罗库恩战场之上。
泰坦之魂在舒展着自己的意识,那温暖又磅礴的气息让海盗避之不及,他和小星星平时一样嗖的一声躲在了已经被解开盔甲的玛维身后。
他搂着自家典狱长女士那完美的腰肢,抱怨说:
“这些灼热的生命力真是太让人讨厌了,简直和给脸上泼硫酸一样难受。”
“是吗?”
穿着单衣的玛维从地面上捡起自己的盔甲,她在生命泰坦投射出的能量里活动着身体和头发说:
“很舒服啊,为什么你会觉得难受?啊,我忘记了,你已经把自己变成了怪物,你无法享受这一切美好。
现在,后悔了吗?我的布莱克。”
“后悔?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词。”
在玛维诧异的注视中,两道怪异的触须从地面窜出扣住了她的手腕,在她身后,布莱克在她耳边低声说:
“但为了惩罚你的得意洋洋,我要和你玩点新花样...挣扎吧,我的宝物,你越挣扎,这游戏越有意思...
你不是告诉我,你想要和我一起堕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