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艘母舰能直接联络到的武器X项目基地有47个,其中7个已经废弃或者接近废弃,剩下的都还在运转,如果使用数据迁徙的模式那么一次性就可以将脑波强化机中三分之一的意识复活过来。
但这同样是一次性的。
理事会不可能允许那些基地落入我们手中,我估计一旦钻石摇篮项目的第一期完成,再加上第一序列的崩溃,他们会立刻摧毁目前所有位面中的武器X项目。
不过,我注意到星舰的数据库中有几个远程信号无法主动激活,我猜测那是被理事会掌握的秘密基地。
说不定杜姆麾下的超级嗑药变种人就是从那些地方诞生的。”
艾玛疲惫的声音从梅森的心灵中响起,汇报着她在星舰数据库中搜索到的数据,这会星舰上各处的混乱还没有完全平息,但那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
姗姗来迟的剑士正带着变种人开拓者们一个区域一个区域的进行武装清理,以保证其他地方的小冲突不会干扰到即将开始的摇篮计划大规模数据迁徙。
“没关系,这些东西能被使用一次就已经足够了,近五万名X皇家骑士的复苏也足够让变种人的内部势力回到均衡的状态中。
就像是曾经的X战警与变种人兄弟会一样。”
梅森回应了一句,他回头看着自己的母亲,说:
“你还能坚持吗?要不休息一会?我给你配点精力恢复剂什么的?”
“没必要。”
白皇后打了个困倦的哈欠,说:
“其实最主要的麻烦在于解锁至尊教授留下的各种数据封锁,但是在之前第一批X骑士复苏的时候那些封锁就都已经解开了,剩下的都是机械式的数据转移。
如果不是这玩意必须由使用者的生命信号激活,那么交给程序自动运作都可以。
我正好能在这个过程里补补觉。
一次性转移出去近五万个意识备份也能让脑波强化机的冗余被释放,进而提升它的性能,之后这属于心灵力量者的专属物品也能被用于正面战斗了。
整个过程需要六个小时,待完成时正好黎明到来。
不过我猜这个过程不会这么顺利,内部的冲突都不算什么。
服从程序被解开之后,第一序列内部已经乱起,除了这艘母舰之外,他们在其他数个位面的9个大型基地中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内部冲突,尤其是在万磁王和逐帅向他们发出呼吁之后,其内部的分裂已越发明显。
现在主要的压力来自外部。
或许会有其他征服者序列被派遣过来以中止我们的行动。”
“那就让他们来吧。”
梅森看了一眼时间,语气随意的说:
“眼下X骑士们与第一序列的叛党依然有隔阂,K战警与他们的合作也还流于表面,但这些都没什么关系,在共同的敌人面前他们会主动团结。
外部的压力越大,团结便来的越迅速越密切,而且其他征服者序列对第一序列的攻击会让那些摇摆不定的克隆体们意识到残酷的真相。
他们来的越是凶猛,我们可以吸纳的人力就越多。
如果理事会真的派人来扼杀新生的变种人势力,那便将是真正的神助攻!”
“好吧,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我想我也不必向你提出更多建议。那么数据备份迁徙将在五分钟后开始,整个过程中尽量保证母舰不被破坏,要是中途突然断电的话,你就要和你亲爱的母亲说永别了。”
艾玛开了个玩笑又在其标志性的笑声中进入了深层的心灵调度中。
梅森再三确认她身体没出问题后,从自己所在的地方回过头看向身后的舰桥,大规模冲突残留的痕迹还在,但那些顽固的将军们的尸体已经被送出此地。
一场大战之后己方也不可能毫发无伤。
就比如万磁王就已经送入了医疗舱,逐帅还能坚持,但这会同样坐在椅子上接受急救师梅森的治疗。
唯一还有些余力而且看起来精神饱满的就只剩下了大群同志。
这位拥有300多个人格的超级欧米伽变种人大概是这个时代里能诞生的最耐久的疯子,通过不同人格的转换,他可以一直打到星海灭绝为止。
“艾玛即将利用第一序列麾下的X项目基地来完成第二批X骑士的复苏,但这些基地位于各个位面的偏僻地带,同胞们复活之后的转移是个大问题。”
梅森对大群说:
“一旦第一序列的叛乱被理事会知悉,对于新生同胞们的追杀肯定也会同时提上日程,神速者们可以去联络他们,但全部接回新奥斯本塔也是需要时间的。
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让他们就地隐藏!”
大群的人格转换到一个异能侦探之上。
这家伙的气质一下子就变得神秘晦涩,他不知道从哪摸出一个烟斗,一边把玩,一边以非常类似于老爷的思考姿态对梅森说:
“别那么召集的把他们带回新奥斯本塔,现在这个阶段你手中的每一分力量都要妥善使用,而新生的X骑士们也要有一个安稳的力量恢复期,就算花大气力把他们带回去一时间也难以形成有效的战斗力。
不如让他们分散开,藏匿于各个位面的地球或星海之中。
他们在不同世界的隐藏停留也可以作为我们与陌生世界和位面的联络方式,甚至是成为你这个阵营的使者,与那些还尚未听闻新乌托邦项目的世界与势力交流的最好人选。
这不是放弃援助他们,梅森。
这只是基于长远未来的思考,被你命名为‘新·乌托邦’的融合项目已经成功,这代表着在未来所有离散的世界与位面都将融为一体。
到那时,才是我们的X骑士们带着参与伟业的荣誉重归家园的黎明时刻,这显然对于双方都是有利的选择。
至于该怎么帮助他们隐藏并躲过追杀,这个问题就更简单了。”
侦探大群抬起头,用那锐利的眼睛盯着梅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