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是它要汲取那家伙的灵魂,但他不会死,只是再没有任何感觉,意志会土崩瓦解,精神和所有的秘密都会烟消云散。
但我觉得他们应该不会在意自己的灵魂被拿走,反正他们也从没在使用它。”
“啊!”
凄厉的惨叫声在下一瞬响起,摄魂怪脸上唯一的孔洞如嘴巴一样啃咬在了男巫的额头。
在如杀猪的短暂哀嚎之后,一条灵魂就那么被吞食殆尽,得到了满足的摄魂怪乖巧的回到了麦格教授手中的吊坠盒里。
但还有其他三个饥肠辘辘的摄魂怪在围绕着仅剩下的那个女巫。
被关了上千年的它们真的很饿.
麦格教授用自己干瘪的手指触摸在那已经吓尿的女巫的脸颊上,黑色的粘稠共生体这一瞬“调皮”的从她指尖延伸出“触须”如舔舐一样在那女巫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我好饿啊,麦格。”
毒液语气浑浊的说:
“那边那具没有灵魂的躯体你们用不到了吧?能让我打打牙祭吗?其实我更喜欢香香软软的雌性,尤其是她们害怕到要崩溃的时候。
恐惧就像是最美味的蘸料,能让她们血肉喷香。
就像是现在这个.嗷!”
共生体从麦格教授的手心扑出,在霓虹女巫眼前化作一张遍布利齿的血盆大口,极尽狐假虎威的恐吓之能。
问题是它似乎有点用力过猛,被它吓坏的女巫师都开始翻白眼了.
“你还有最后一次组织语言的机会,叛徒!”
麦格教授轻声说了句。
她的左手中的毒液正在缓缓回收,而那召唤摄魂怪的吊坠就挂在她手指上,而她的右手里空无一物。
就像是一个不存在美好结局的选择。
天照小队的最后一个女巫没有奢望自己能活下去,但当瞬间的死亡被拉长到绝望的时间尺度时,她也悲观的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坚定。
当然这种感觉多多少少也有梅森手中的金苹果在修改思维的影响。
这些高阶巫师的精神力都超强,如果不用点“辅助手段”,光靠梅森手中的金苹果还真没办法在他们的思维中随意作画。
主要是这些家伙都有大脑封闭术这种奇特的魔法护身,让金苹果的思维改写对他们的效果很差。
梅森感觉到了金苹果生效的晦涩,于是推了渣康一把,黑魔法师哼了一声走上前,蹲在那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女巫师身前。
“不就是背叛吗?”
他伸出手点亮一团荧光在她眼前,阴测测的说:
“你们已经做过一次了,再来一次也不会有什么心理压力,对吧?那些沉重的血债得以被清偿你才能轻轻松松的再次上路。
那边的帅哥是主事者,女士。
他可以承诺在其他两个小队的成员踏入为他们准备的死地时,你的罪就被赦免了,你可以活下去,遗忘过去,清清白白的活下去。
我们会保证这一点。”
“我无法联系他们。”
霓虹女巫全身都在颤抖,她看了一眼身旁已经被摄魂怪吞吃灵魂的同伴,说:
“只有队长才能.”
“嗷”
麦格教授手中的共生体得到了某种许诺。
在恶劣的吼声中一头咬住了旁边失去灵魂的男巫的脑袋,咔擦一声那里就只剩下一具还在喷血的无头尸体。
“现在,你是队长了。”
丧尸女巫面无表情的说了声。
全身是血的俘虏抖了抖,她本该坚固的心防在这一刻彻底瓦解,梅森手中金苹果光芒大放,瞬间就改动了某些思维。
于是渣康带着坏笑帮她解开绳索,又给她送上纸笔,甚至还贴心的给了一份书写模板。
几分钟之后,梅森和渣康走出黑暗地牢。
麦格教授趴在他的肩膀上已经熟睡过去,这种共生体支撑下的清醒非常耗费精力,她其实也撑不了太久。
“送你了。”
梅森将手中那个还在散发阴冷寒气的吊坠塞进了渣康手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接下来好好干。”
“这就真给我了?我还以为你刚才只是在给我画个大饼诱惑我好好干活呢。”
渣康眨着眼睛,语气古怪的说:
“我怎么感觉你在贿赂我呀,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嘁,别高兴的太早。”
梅森哼了一声,又勾了勾手指说:
“三叉戟给我,那些神性你截留一部分剩下的要上交,咱们干的既然是潜伏的活,为了在群星会更好的发展下去,该做的步骤还是要做。
不过这交还任务物品得挑个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