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很是客气的道:“蒋东家言重了。”
蒋玉鸣端起,蒋瑶娘刚给他倒的一盏茶水,笑着送到嘴边。
他轻啜了几口茶水,望着香穗笑着说:“李东家不要客气,多亏当初你能很快反应过来。”
说着他毫不避讳地转头深深看了蒋瑶娘一眼。
香穗总觉着他放着下面的手,似是抓着蒋瑶娘的手的。
香穗并没有多想,只说:“多亏了兵营里的人。”
李东家倒是客气,蒋玉鸣望着香穗笑了笑,直接开门见山道:“过了正月,我家家要搬至南边居住。
玉田的一些铺子能卖的都卖了,只余下那间酒肆,请了掌柜的帮着继续打理。
为感谢李东家的相助之恩,某愿赠送酒肆二成的商股给李东家。”
听闻此言,香穗心中一咯噔,忙摆手道:“这如何使得,使不得,使不得。”
蒋玉鸣只是笑不说其他,他捏了捏蒋瑶娘的手心,她便站起来去拿了一个小匣子出来。
小匣子被打开放到香穗跟前,里面是一份赠予商股的文书。
蒋玉鸣往香穗跟前推了推,说:“李东家莫要推辞,这是我蒋家的一点儿心意,若不是你,蒋家怕是要遭大难,家中之人性命难保不说,酒肆铺子之类也要旁落。
这两股商股并不算多,权当报答李小东家的恩情。”
香穗跟蒋家只不过是泛泛之交,往来最多之时,便是从往蒋家酒肆送酒开始。
如今这蒋东家竟然要送商股给她,虽然两股听着好似不多,可是这蒋家酒肆是玉田城里最好的酒肆。
香穗犹豫不决,而蒋玉鸣态度坚决,僵持不下之时,香穗无奈收了文书。
蒋玉鸣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又说了两句话之后便客气地走了。
只余下蒋瑶娘跟香穗闲话家常。
也是这时香穗才知道,当年初雪蒋瑶娘请了婆子过去请她,只不过没有寻着人。
原来如此,当初那年初雪,他们好似遇到了宵小?香穗只得解释了一番,解释清楚之后两人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