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对座人情绪有变,何淑兰停下讲述转问傅宁玉:“可是有疑问?” 傅宁玉也干脆,点头回道:“不瞒姐姐,听了您说,只觉我这一月,竟都是些无用功。” 何淑兰闻言浅浅一笑,端起茶杯抿完一口又再道:“倒也不必过早妄自菲薄,我瞧着你还算适应。” 傅宁玉却仍是摇头:“我至今正经见过的也不过祖母和夫人这一房,至于两位姨娘,除去先前言谈间听人提了一嘴苏姨娘,另外那位则是到了今日才头一回在姐姐这里听得,更别提她二位的子女了,单是这处宅院里便这多不明,更罔论外间别地。” “宁玉不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