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狄仁杰故作轻松，“听说你与姐姐感情很好，她临终前有无对你说过什么？”

柳如萍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抹阴影。“她……她常提到信士。那个信士常常鼓励她，令她感到一种被倾慕的感觉。”

“那么你可知道他是谁？”狄仁杰的目光如炬，必须获取更多信号。

“是个叫做赵天明的青年，身在长安，他很有魅力。”柳如萍低声说道，神色又有些不自然。

狄仁杰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继续追问：“那他是否曾对你姐姐进行过过分的行为？或者，你姐姐是否透露过她对他的真实看法？”

柳如萍微微一颤，似乎想到了什么，面露倦意，“她说他像鬼一样，令她心惊不已。”

狄仁杰捕捉到其中的反常，沉吟片刻，继续问道：“你姐姐在死前有无听说过关于鬼怪之事？”

柳如萍赶紧摇头，但咧嘴的瞬间一闪而过的犹豫被狄仁杰捕捉到了。

“我想，这不是单纯的迷信的事情。”狄仁杰最终淡淡说道，心中已经默默有了一定的推断。

不久后，李元芳回来了，他的脸色认真，“我找到了那位信士，他说他与柳小姐之间只是一时的玩笑，而柳小姐并无任何与他有关的异常情感。”

“他那样说，倒显得可疑。”狄仁杰略一沉思，抬头向李元芳道，“我们去找赵天明，这位信士多半是为了掩盖什么。”

他们跟着李元芳的指引，顺着线索找到了赵天明的住处。赵天明是一位清秀的年轻人，模样俊朗，言辞恳切，但在狄仁杰面前略显紧张。

“你与柳如烟的关系如何？”狄仁杰直入主题，逼迫他回答。

赵天明显得有些慌乱，咳嗽了一声，嘴角抽动着，“我与她并无深交，只是一次偶然间相识，没想到她会……死得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