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太宰治背回了家,哎呀,这么久了,他怎么都不长肉的,硌人。
他身上没什么温度,也不是说他凉了啦,就是,体温很低,刚刚躺地上可能把热量吸走了。
总之先把他带回去。
他在厕·所·的地上躺辽那么久,谁知道那家店有没有按照标准把地面拖干净,肯定不能就这么给他丢床上。
我拿剪刀把他脖子上的圈剪掉,开始给他脱衣服。
他身上的绷带真的蛮多的,搞得好像多穿了层衣服,我感觉给他换衣服,和剥洋葱一样,之前他的手臂被掰脱臼过,我怕他那么一摔,又把手臂脱臼一次。
如果我什么都不管,正常脱他衣服,他很可能会被疼醒,所以就去摸他的手肘关节处,好在,没有二次脱臼。
看着这么长手长脚的一大条,我去拿了之前觉得挺好看,没有顾及到没自己码数的睡衣给他套上。
虽然这件睡衣他穿也长了,但是好歹把袖子挽起来,还是可以穿的,这身要棕不棕,要黄不黄的棕颜色还挺适合太宰治。
我本来想着把他身上不知道到底缠了多久的绷带给他拆掉,不过在掀开看见底下的伤疤以后,我认为我拆他绷带他肯定会不高兴,所以没有拆。
我把他丢到床上,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拿他平时用的绷带,我只是想着要去拿他的绷带,结果人就到了他办公室里。
不是,他不把这种东西放家里,放办公室里干什么?
他的绷带我一口气拿了十多卷,也不是说我买不起啦,就是,绷带和绷带的透气性和弹性都不一样,我又不懂这个,给他买错了他醒来怼我怎么办?
等太宰治醒来蛮无聊的,我把他的绷带摆好,开始垒金字塔。
……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