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捣鬼了?”常瑜清厉声说道。
“还说你没捣鬼,那你告诉我,缪凤池和童菓忠居然能抓警察的家属到亲善所,是他们的眼睛瞎了,还是耳朵聋了?他们耳聋眼瞎,那我的手下去亲善所要人,乔鸿年的小喽啰却关着不放,这算什么?”
“不管是缪凤池还是童菓忠,又或者是乔鸿年,这都是常瑜清的下属,是你的心腹,是你的嫡系力量,没有你在背后撑腰打气,他们哪来的胆量敢找特务科的麻烦,活腻歪了?”许睿阳问道。
常瑜清要说他一点也不知道,鬼都不会相信的,而且也削弱了自己在安清总会的形象,不敢出头的老大,谁愿意跟着你干?
他要说这件事是自己在后面指使,估计这个仇恨就拉到自己身上了,以许睿阳的人脉关系,早晚都要找他的后账。
“睿阳老弟,影佐将军在办公室等着见你呢,这件事的处理,梅机关也有了决定,既然都有错误的地方,彼此之间就不要再追究了,维护帝国和金陵政府的形象才更加重要,还是顾全大局吧!”李仕群急忙劝说。
“那好,我先去见影佐将军,晚上再和部长详谈,身为政府的警察,却被帮会势力给欺负了,这不是要闹笑话吗?”
“我一直以来都希望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扫门前雪多好,偏偏就有人看我好脾气,非得找点事挑衅我一下,手既然伸出来了,就没那么容易缩回去!”许睿阳扫了常瑜清一眼,转身进了办公楼。
“他许睿阳当我常瑜清是吓大的?我安清总会对大日本帝国有功,数千名弟兄齐心协力,他想找后账,我还不想就此罢休呢,咱们走着瞧!”常瑜清恼怒的说了句狠话,转身也走了。
他在金陵也是有着很多的人脉关系,安清总会的弟子遍布金陵政府的政府和军队,有权有势的比如苏浙皖绥靖军的少将参谋长黄琪兴,警政部的政务次长邓组禹和金陵警察厅的厅长申振钢,还有兴业银行的总经理等等,在金陵的势力相当强大,他自认为不害怕许睿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