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房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年轻士兵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锋哥,不好了!您快、快出去看看吧。
外面乱套了,那群刁民跟疯了似的,乌泱泱把这栋小洋楼给围了个水泄不通,嘴里都嚷嚷着要咱们给个说法,兄弟们快拦不住了!”
付黄锋眉毛瞬间拧在一起,急忙朝着门外走去。
严辉和元朗对视一眼,赶忙快步跟上,一行人急匆匆下了小洋楼。
刚踏出楼门,嘈杂声便如般扑面而来。
正如手下所言,楼下此刻密密麻麻围满了人,放眼望去,大多是满脸悲戚的女人和身形佝偻的老人。
女人们眼眶通红,扯着嗓子哭喊。
老人们拄着拐杖,哆哆嗦嗦地伸手指向士兵,嘴里骂骂咧咧。
士兵们则在防御工事后面如临大敌,端着枪,额头冒汗,手指紧扣扳机,紧张地来回扫视着人群。
人群中,一位身形瘦弱的老女人猛地挤到前面,双手死死揪住身前的铁丝网。
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声嘶力竭地冲着付黄锋喊道:
“领导,我儿子不是听你们安排,乖乖出去干活去了嘛,走的时候说得好好的,活儿轻松、报酬还高,可这都过去好几天了,怎么到现在还没回来?你们把他弄哪儿去了?”
话音刚落,另一个中年妇女也蹒跚上前,抬手颤巍巍地指向付黄锋,浑浊的眼里满是愤怒与绝望:
“是啊,我老公被你们大半夜就给带走了,说跟着基地能捞着大好处,可我眼巴巴等了这么久,啥也没有看见啊!
今儿个你们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没完!”
周围人群听到这话,情绪愈发激动,叫嚷声此起彼伏,场面几近失控。
看着眼前的人群,严辉面色凝重。
为了加快挖掘进度,所有的挖掘人员都是男人。
自从地下出现怪兽后,每天都有大量工人丧命。
更别说赵宇将隧道封住的那一次,数百人在隧道里被怪兽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