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他的话音刚落的同时,
秦淮茹便立即反驳道,“嘿,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你们还真把自己当成这里主人了?”
虽然同意他们进来,但这并不代表他们就可以随意闯进或离去。” “你们是被陈先生请来搬床的是我知道,可谁说你们就能随便进来了呢?”
显然秦淮茹并不情愿他们的作为,
然而听到她的话,王春生不再控制自己的语气,立刻回问:“你想要做什么?”
“既然如此,我也不兜圈子了,陈先生已经把那张床卖给我,所以现在我对这张床有全权支配。”
“假如你们执意阻挠的话,我就只有通知有权的人过来,希望到时候你们别后悔。”
王春生尽力让事情扩大化来震慑他人。人总是本能恐惧,即便此时他们嚣张地阻碍自己。
欺负何雨柱是一回事,现在他们居然还想威胁陈木。更夸张的是,居然敢对自己 ** 。天下岂有此理!
因此,他再次说,“我告诉你们,最好立刻让我进去,否则···”
但他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许大茂便打断道,“你是哪根葱在跟我说话?”
“既然我们都已经让你进来了,那自然是同意的!”
“不过关于你刚才说的那个搬床的事,我们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告诉你,就是之前你说的那个陈先生来我们这儿时,已经事先和我们交代过了,”
“这张床现在已经留给我们了,所以今天你估计是带不走的。这个决定我们也得到了他的同意。”
正当许大茂说到这儿时,王春生的眉头紧皱起来。
毕竟自己拿了别人的钱,当然得办好这事。
他眉头紧锁,然后不悦地说道,
“哟呵,你们这是啥意思?我花钱买了他的床,结果他又把这床送给你们当人情?合着我出的钱算是打了水漂?”
要是表现出足够强硬的态度,这帮人肯定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大。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
这几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刘海中赶紧过来安抚,
“王老弟,别激动,事情可以好好商量,这床其实也不是我们要的。这个床归根结底还是何雨柱的。虽然他现在暂时不在,但有一天也许会回来,因此我们只是为他暂时保留,想着将来他或许能用得上。”
“王老弟啊,你别生气...”
不过,王春生不想听他们的好言相劝。他就是想把事搞大些。
“胡说些什么?何雨柱的东西?”
“人已经走了,连这房子都抵押给陈木了,那这床难道不属于陈木吗?”
“既然东西都属于陈木了,他再转卖给我的时候,东西自然该归我所有。不管怎样,今天这个床必须带走!我是不可能白花这钱的!”王春生越来越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