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牝拖着身体极力的嗅着活人的气息,在山林中摸摸索索地走到了帐篷外边。
帐篷里亮着灯,将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体映照得一清二楚,随着动作还能看见戴春农苏醒起来的二两肉。
饥饿的韩天牝一声低吼,山林间休憩的鸟类受了惊似的散开飞走。
有鸟吓屎了,一坨鸟屎正好拉在帐篷上。
听见动静的葛丽琪身体不自觉地一紧,这一紧让葛春农舒服得差点上天了控制不住的长呼一口气。
“什么声音?是不是有东西过来了?”
葛丽琪看着帐篷拉链旁边的那坨鸟屎,害怕地弓起身子定定的望着。
果然还是得让女人害怕,越害怕越紧,戴春农感觉自己像是被水蛭吸住了,紧得拔都拔不出来。
“说不定我们这块儿土地下面有死人,去年市里面有个谋杀抛尸案就是在这山里抛的尸。”
“说不定还有鬼呢,听说那个罪犯自己去自首的,说被害人一直跟着他折磨他。”
“你别讲了我害怕!”
听这老东西这时候给自己讲这些,葛丽琪又怕又气,一口咬在戴春农的胸口上。
戴春农长得胖,他那对胸这么趴着垂下来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有料,葛丽琪咬下去意外的口感很好。
软绵得像个包子。
“骚娘们,吃我?让我也来吃吃你。”
两人嬉笑调情之间,韩天牝已经站在了帐篷口,正嗅着人味儿。
“你看那是什么?是个人吗?”
葛丽琪瞟见了帐篷外晃动的人影,出声喊着在自己身上奋力耕耘的戴春农。
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戴春浓没有回头只是敷衍地说:“荒郊野岭地哪有人,是人是鬼我都做给他看。”
“讨厌,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欲望上头的两个人这会儿都处在身体最敏感最激动的时刻,葛丽琪浑身不受控制地颤动着咬紧了嘴唇。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