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娇憨害羞的美人居然反客为主的坐在了上面,这反差让张柱子更为兴奋了。
美人笑而不语,眼睛一闭就吻了下来。
夜里凉风习习,张柱子却感觉欲火焚身。
水波粼粼,倒映着水鬼在张柱子身上上下起伏的动作。
张柱子闭着眼睛感觉爽到灵魂都要出窍,嘴里的胡言乱语止不住地往外蹦。
“美人,哥哥真想全都给你,命都给你。”
水鬼脸上湿答答的水渍滴在张柱子眼皮上,扑面而来的腥臭。
睁眼的瞬间,张柱子瞳孔散大。
往后一退就从水鬼身体里退了出来,直接干净利落的仰头摔进了水里。
水鬼也跟着入了水,身上的烂肉挂在身上,一入水里就和飘荡的水草一样摆动。
它笑着把张柱子往深得发黑的水下按。
张柱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挤压,眼睁睁看着自己越沉越深。
水鬼兴奋地伸出舌头舔在张柱子的脸上。
自己终于找到了替死鬼!
舒烬穿上衣服在村里走了一圈,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但是村里现在什么情况都没有。
走到田埂处,舒烬站在上面往河滩下看,借着月光,看见一条裤子孤零零的躺在石头上的时候,舒烬心里一沉。
水鬼它终归还是找到了替死鬼。
张柱子的尸体被打捞上来后,他媳妇香草是慢悠悠的吃完早饭才去的。
“很奇怪是不是,我男人死了,我一点都不难过。”
香草平静的看着张柱子的尸体,轻声开口。
舒烬并没讲话,村里谁都知道张柱子打女人打的最凶。
香草身上常常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对她来说,张柱子死了未必不是一种解脱。
“香草,张柱子的后事你想怎么办?”张大勇猛吸一口烟,紧皱的眉毛间都是散不开的忧虑。
这两天村里发生的事情太多,张大勇作为村长,心里的压力不小。
“国家现在不是倡导火化吗,张叔,村里能不能帮忙把张柱子送上镇子火化了。”
倡导火化是不假,但是村里人大多都还是觉得土葬才是入土为安。
若非迫不得已,他们都不会选择火化。
没想到香草会主动要求火化。
虽说她现在表情淡淡但是舒烬能看出来,她恨毒了自己这个成天家暴的丈夫。
只想烧了他,让他挫骨扬灰。
跟在她身边只有七岁的儿子也只是害怕地躲在她身后,并没有为自己的父亲留下一滴眼泪。
舒烬看向张柱子的尸体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可恨还是可悲。
赶在中午前,村里的老少爷们一起把双双的墓地挖了出来,为了赶进度让双双尽早下葬,个个都不敢偷懒手上磨起来大泡。
抬棺材上山时,走到河滩边这棺材无论如何都抬不起来,舒烬知道她这是怨念太重又或者在等什么人。
直到知道自己媳妇意外离世,连夜从外地回来的扬成赶到的时候这棺材才被抬了起来。
“双双,你别担心,我这辈子就娶你一个人不续弦,好好带大小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