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男的脸上肿起无数脓包,脓包被撑的透明,甚至可以看见里面有蠕动的虫体。
奶团小奴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无疑是刺伤了寸头男。
莫曌那个贱女人的话还萦绕在自己耳边,现在这个一直追捧自己的奴隶也敢嫌弃自己。
凭什么?!!!
人就是这么奇怪,被捧得太高了,一旦追捧的人停止他却接受不了了。
把奶团小奴一把扯进来推倒。
他纤细的手腕自己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他的两只手都钳制住。
撕扯,发泄,拳头在他身上暴虐的乱砸。
整个人像失了智一样,只是机械的用着蛮力。
奶团小奴不停的求饶、辱骂。
撕扯掉奶团小奴的裤子后,寸头男瞳孔地震,惊愕住了。
没想到他真的阉了自己。
心里一瞬间涌上了愧疚,也正是这一瞬间要了自己的命。
寸头男冷静下来,甚至想要给奶团小奴道歉,哪里知道奶团小奴随身带着刀具。
原本是带来让主人任意宰割的,现在却是派上了用场。
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凌冽的寒光,不等寸头男的道歉说出口,尖刀就没入咽喉刺穿颈部。
血珠子从刀尖滴落在后背上。
看他趴倒在地上后,奶团小奴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如果你的脸没有毁掉话,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主人。”
用尽全力的殴打,一个拳头下来整个身体都会震颤,疼痛就像砸落下来的水滴,在身上遍地开花。
如果他的脸没有毁掉,奶团小奴不知道自己会有多享受。
想着留下他身体的一部分当作纪念,于是奶团小奴割下了他的舌头。
万幸他的血液只是留在身上没有沾染到床上,把自己的外套给尸体穿上后就把人藏进了床下。
为了方便运尸,奶团小奴在617开了一间房把所有东西都搬到617去伪造成他已经离职搬走的假象。
想要搬运尸体的时候,看见回来的员工便打消了想法,等着第二天都去上班后他再过来。
等奶团小奴睡饱了一觉之后才发现,房间里面已经住进去了人并且自己没有从寸头男身上拿钥匙。
在警方那验证了寸头男死亡的真相后,舒烬脑子里又浮现了寸头男的尸体。
肿胀的痘痘脓包,冒出来的白色蛆虫。
舒烬终于想起来,那两个被迫辞职女孩脸上的痘痘脓包在哪见过。
和这个死去的安保男人脸上的脓包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只是那两个女孩带着口罩看的不够清楚,但是脸上露出来的部分让舒烬很肯定。
脓包是一样的。
上午没上多久的班,只见李芝瑶拖着行李箱过来辞职。
“芝瑶姐?你怎么也辞职了?”舒烬正在大厅打扫卫生,喊住了办理完辞职拖着行李箱准备离开的李芝瑶。
李芝瑶四下看了看觉得酒店不是说话的地方然后拉着舒烬走出去才开口。
“舒烬,认识一场是个缘分,所以我要劝你一句,趁早辞职吧。”
“前两天辞职走的就是我的室友,他们脸上全是脓包,里面还有虫子乱拱。我入职的时候,上一个辞职离开的人也是劝我离开,她说这个酒店最近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大多都是脸的问题离开的。原本我是不信的,但我室友你们也看见了。”
多余的话李芝瑶没有再说,仿佛这个地方有瘟神一样,拍拍舒烬的手劝她早点离开后就步履匆匆的打车走了。
微风吹起李芝瑶的发丝,在耳朵前脸颊旁,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