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舟眉峰微动,将陆枝妤揽进怀里。
“我可以单独送你下去,不用求。”
牧追野毫不退让,他笑眯眯地看着宋霁舟,“下面没有小枝枝,我舍不得死。毕竟,像她这样的美人儿,可是世间少有。”
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弥漫在整个包厢,其他三人也察觉不对劲。
徐望津一脸困惑,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和宋霁舟抢女人。
这简直是在老虎嘴里拔牙,太岁头上动土。
“牧追野在追嫂子?这也太嚣张了吧。”
谢洺程面色严肃,“估计是的。宋氏与牧氏在商业上针锋相对,互不相让。”
徐望津一听,登时火冒三丈。
“那怎么行?有我们在,还能让牧追野欺负到霁舟头上?”
袁知节看着徐望津那义愤填膺、大言不惭的样子,冷静地指出:“霁舟不是会平白无故受气的人,再说,你也不是牧追野的对手。”
“我……”
徐望津正想辩驳两句,结果发现他确实没什么好辩驳。
他要钱有人品,要势力还有人品。
几人的讨论刚结束,酒吧的老板便神色慌张地推门而入,一脸惶恐。
“宋总,请问您有什么特别的吩咐吗?”
“有人脚不利索,走错包厢了。”
老板为难地看向牧追野,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两尊大佛他谁都得罪不起。
要是得罪了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大手一挥让他破产都算是轻的。
显然,这是牧追野走错包厢。
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劝说牧追野,“牧总,您看这样行不行?我给您换个总统包厢,那里宽敞明亮,视野开阔,您一定能玩得尽兴。”
牧追野悠闲地翘起二郎腿,双手摊开在沙发上,“脚不利索,走不动了。”
宋霁舟捂住陆枝妤的耳朵,声音虽漫不经心,却夹着寒意。
“既然不利索,直接打掉。”
老板一听,吓得脸色都变了。
这两位爷要是在这里闹下去,不管是哪一位输了,他都要跟着倒霉。
“牧总,您看看,酒吧里的包厢多的是,随便您挑选。”
牧追野不为所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