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的之前和临舟一起杀的那朵大花，他的毒液有具备感染异能者的能力吗？”林湖又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但是会催发。”凌玖柒摇摇头，嘴角带笑，通身洁白，连鞋子也是白色的玛丽珍小皮鞋，看着像个小天使。

林湖没太注意这些，他嘴里呢喃了句话。

“所以不是我毒的问题！？”

明白过来了。

所以对方其实本来就是个半丧尸了，竹仙岛划的那毒痕，只是起到了催化，并没有毒死秦耀威。

因为当时的秦耀威本来也已经快是个死人了。

想到刚才和秦耀威对视时，他眼里露出的得意和怨恨。

他不会是把他当杀死他的唯一凶手了吧？

而且看的，对方是保留着意识和以前的记忆的。

“你怎么知道的？”林湖像才反应过来，凌玖柒那会不在，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

“我同事给的资料。”凌玖柒说着，手里突然闪动着蓝色的一串串代码，一本不厚的文件就出现在了她手里。

“你同事？不会是1096，我是1098吧？”林湖想了一下，嘴也说着。

凌玖柒睨了一眼林湖，眼里的无语和嫌弃一点没掩饰。

“你怎么这个表情？难道是我说错了？”林湖凝眉。

“当然是错的，1096和1098根本不存在。”凌玖柒还在光看自己没来得及看完的资料，淡淡的回了林湖一句。

“为什么不存在！你之前不是说你1097的数字是你的排名序号吗？”林湖疑惑。

“被销毁了。”凌玖柒语气平淡，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林湖却卡壳了，他能理解的销毁，应该就是人的死亡一般无二吧。

没听到林湖继续说下去，凌玖柒还有点纳闷，抬眸看了一眼林湖，发现对方此时正垂眸盯着地板，像在发呆。

“咳，其实，万物都有尽头，这些很正常的。”凌玖柒轻咳一声，不太自然道。

她不会安慰人，现在这个形态开口，倒像个老成的小孩。

林湖自然知道这些，只是想到凌玖柒可能也会离开，可能在他死后，也可能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