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林妙妙浑身缠着纱布,双腿和胳膊都打了石膏,整个人也就一只胳膊还能动。
许蔓蔓走上前,林妙妙转眸看过来,在看到对方的一瞬间,还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
随后,眼眶就红了。
许蔓蔓赶忙上前,拿着手帕给她擦眼泪。
高秋月本来是打算进去的,看到这一幕,直接站在了门口。
林妙妙是个懂事的孩子,一直怕她难过,从送到医院到正骨治疗的整个过程,一声不吭。
高秋月虽然是文工团的士兵,可也接受过训练,受过伤,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摔成那样有多疼。
偏偏孩子太懂事,不肯哭,她看的心疼却没办法。
如今看到林妙妙哭了,把委屈宣泄了出来,她还是不进去的好。
李书兰没有见过许蔓蔓,当下有些诧异她的身份:“这是妙妙的朋友吗?居然能让妙妙哭的这么惨。”
高秋月闻言,瞥了李书兰一眼,没有说许蔓蔓的身份。
她身边这位李同志,那可是白字先生的狂热粉,每天三句不离白字先生。
高秋月现在都怕见到李书兰,不然,肯定又要听她夸一遍白字先生。
这要是让李书兰知道许蔓蔓就是唯一见过白字先生的人,她还不得疯。
想想那个画面,高秋月就甩了甩脑袋,默认了李书兰朋友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