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叠什么都知道,所以一直惯着她,宠的她越来越活泼跳脱,霍叠极为欣慰。
谁知现在惯的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哪里都敢去闯一闯,浪一浪。
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闺女,他捏鞭子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后退一步,恶狠狠地问她:“你还敢再拿自己做赌注吗?”
沈瑶哭的一抽一抽:“呜呜呜…不……不敢…了…呜…”
霍叠这才收了手,撤去困住风瑜的六方界阵。
风瑜冲闪到沈瑶身前,抱起她飞回二楼房间,门窗一锁,又是检查伤,又是擦眼泪。
霍叠移目看向涂潇潇,声音威严:“青楼谁带她去的?”
涂潇潇与他对视着不说话。
霍叠沉声审问:“你带她去的?”
涂潇潇跟定了身似的。
霍叠眉梢微挑:“她自己去的?”
涂潇潇怕沈瑶又要被打,果断替她背锅:“是我绑着她去的,要打就打我,不要再打她。”
他的眼神有坚定的信念感,霍叠一看就知道,肯定是闺女自己作死,八尾狐拦不住。
霍叠走到放满酒瓶的紫藤花树下,启开一瓶尝了一口,不错,虽年份不够,但也算好酒。
他抬手解阵,收走金绳,将涂潇潇放出来:“过来,陪老子喝酒,好好跟我说说,她这段时间都干了些啥。”
房间里,沈瑶一直在哭,怎么哄也哄不好,刚开始,她还埋在风瑜怀里哭,后来消停了片刻,又跑到床上盖着被子哭。
除开想到前世记忆难受外,主要原因是,她觉得丢脸。
尤其哭着拿前世的遭遇求爹别打了,实在太丢脸。
今日里子面子底子都没了,崇拜没享受到,还得自揭伤疤求饶。
还是当着风瑜的面。
没有谁乐意踩进泥潭捞花,她觉得风瑜肯定嫌死她了。
什么玩意儿?也值得他这样的仙君,远离安逸之家,陪她浪迹各地,还吃那么多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