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不错嘛!是丁顺义那小子来了吗?”
“没有,来不及了,我们自己准备的。”家属急忙解释道。
“哼!有模有样。”老人走进屋子,原本属于自己的位置上,一个少年低头而坐。
“你是谁家孩子?”老人有些生气。
已经恢复了一些的丁文俊抬起头,看着老人说道:“丁顺义的孙子。”
看着丁文俊发红的眼睛,老人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丁文俊可没打算放过他,站起来俯身看着老头的茶色眼镜说道:“死者为大,不管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孝子贤孙求到你跟前了,你都该放下你不该有的架子,您是老人家,这行的规矩您比谁都懂,不用我这个小辈来提醒你吧?”
“你……你是丁顺义的孙子?给县书记家亲戚主事的?”
“那不是你该关心的事,我大姥爷的事你好好弄,规矩我们懂,双倍诚意。”丁文俊说完就走出了房间,把位置让给了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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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太阳,揉了揉还有些酸涩的眼睛,这次好像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了,没有实现模糊,难道跟残留意识主动投靠自己有关系?
上次忘记问周信安了,残留的意识会不会有记忆力了?那入侵别人意识空间会不会也留下痕迹?
主要是有,那自己岂不是不干净了?
来不及细想,该回去上学了。
“舅,我该回去了,不然赶不上去学校的公交车了,今晚还得上晚自习。”
“啊?吃了饭再走吧!你送节礼的,不留饭别人会说我们不懂礼数,再说了,还帮了这么大的忙。”
“下周吧!等我爸回来一起过来。”
“那好吧!”
丁文俊又想起来什么,回头进屋,老人的火盆前跪倒,磕了四个头。
转身出来,老人的儿子追了出来,按规矩递上了孝袍,毕竟也是亲戚,还有两条烟和一个红包。
这是规矩,丁文俊既然做了白事,就必须接着,也不能拆开看。
丁文俊双手接过来,开口叮嘱道:“大舅,刘老头的诚意给双份,我们要堵他的嘴,另外大姥爷手里的铜钱你留着,明天火化的别带去弄丢了,等下葬的时候放棺材里。”
“好好,我记下了,今天这事真是亏了孩子你了,等忙完,我上门道谢。”男人说着抹了抹眼泪。
农村还是迷信,要是老人的身后事办不好,儿孙以后的时运都会受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