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一片安静。

“很好，江煜。”老师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惊讶，“最近有进步，多保持。”

江煜坐下，听着周围同学窃窃私语，感到前所未有的踏实。手掌用力地攥紧，他默默告诉自己：这一世，我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课间，苏念晴转过头，眉眼间满是好奇：“江煜，你今天怎么回事？之前不是最讨厌数学吗，居然还答对了！”

江煜看着她，眼眶有些发热。上一世，他对她的关心置若罔闻，甚至经常敷衍她的问题。可现在，他只想告诉她所有事情，告诉她他有多后悔。

“别这么看着我啊！”苏念晴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微微一红，低头翻开了练习册，“好好说话，别用这种眼神。”

江煜突然笑了，带着久违的轻松：“没什么，就是觉得，以前太对不起你了。”

苏念晴抬起头，愣了愣：“什么啊，你又没对不起我……”她声音低了下去，耳根悄悄泛起粉色。

江煜没有再解释，只是在心里默默补充：你不知道的，对不起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放学后，江煜背着书包走出校门，远远地看到校门口聚集了一群人。他的目光落在站在人群中央的李明昊身上。

李明昊穿着一件运动外套，笑容自信而张扬，正和几个男生聊得热火朝天。他的目光扫过江煜，挥了挥手：“江煜，走啊，一起去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