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的,就是作为翰林院学士的仲勋。
仲勋被骂的抬不起头。
他感觉很冤枉啊。
他是翰林院学士没错,他只是学识高,如何克制针对时疫,他是真不知道。
十三年前那场时疫,刚开始朝廷不也是毫无办法吗。
后来由着死了很多人,将那些沦陷的城池县郡放弃了,时疫的扩散才堪堪抑制。
再后来太医院与民间各方的神医找到了能有效治疫的药,才慢慢平息。
殊不知,历帝就是不想像十三年前那般。
民间有这样一个说法。
时疫,那是天谴。
若是哪国爆出时疫,不是百姓的罪,是皇室,是朝廷,是皇帝的罪。
最初如何传出这种说法的,历帝已经寻不到根源了。
可后来,时疫所造成的伤亡令人唏嘘,朝廷为了控制疫情蔓延,便做了上述之事,惹来无数骂声。
那些等死的百姓,以为朝廷能救他们。
谁知等到最后,等来的是封城。
先皇便因十三年前那场时疫,被大齐的子民骂了多年。
……
这边,仲家一大早有人出去采买,见医馆的情景,立马吓地赶紧回府禀报。
昨天他们还抱有侥幸心理,今天那是一点都不敢了。
仲泽衍得知长安城也出现了时疫,脸色凝重下来:“为何时疫会传播的如此之快?难道时疫早就出现,只是一直潜伏在人体中,直到如今才发作?”
盛夏想说他真相了。
看这情况,大齐的时疫应该很早便在扩散蔓延,但一直没有发作。
这就有点麻烦了。
如果整个大齐王国都被时疫笼罩,所有人都染上时疫,那就算有药方,这药也不一定够用。
所以如何抑制时疫扩散现在反而成了关键。
“我想出去瞧瞧。”仲泽衍忽然说。
盛夏制止了他。
有药也不能浪呀。
长安城出现时疫,他出去如果感染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