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柔软的秀发遮挡了忧郁的眼眸，皎月的清辉，难掩神情沧桑，心中情绪更是蔓延内心深处，无处言语。

“问天...”

司徒问天眼前瑾萱，脸色苍白至极，虚弱呼喊，道：“萱儿...”

瑾萱站在司徒问天面前，脸上早已经布满了泪痕，突然抱着司徒问天痛哭，哭得司徒问天茫然，不知所措，内心中更是隐隐作痛。

清晨的凌皓城，寒风呼啸，大雪依旧纷纷扬扬，在空中舞动着各种姿势，随后飘飘坠落，铺落在地上。

凌寒站在凌府府门前，久久未曾进入，脑海中记忆着在此的点点滴滴，唯一记不清的是自己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

映着晨辉，凌府大门缓缓被打开了，凌府的丫鬟、佣人纷纷背着包袱自凌府走了出来，众人看着门前站着的凌寒与上官彩蝶，微微一怔，深深向凌寒施了一礼，没有任何的言语。

或许这一礼是最好道别，凌寒有些愕然，或许人生原本就聚散无常，离去方会有新的开始，不论长久也罢，短暂也罢。

此刻，凌福看到了凌寒，急忙来到凌寒身前，看了一眼离去的众人，忽叹道：“小少爷，你切莫往心里去，他们也非有意离去，只是老爷不在了...他们也需自谋生路...”

凌寒缓缓摇头，表情似乎有些悲伤，道：“啊......”

凌福似听懂了凌寒的话意，眼泪不知不觉中自眼角流出，凌福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道：声音也似沙哑一般，道：“小少爷你为何站在家门口，怎么不进去。”

凌寒对着凌福微微一笑，欲想表达什么，却未曾言语，转过身来，却对上官彩蝶‘啊’了一声。

上官彩蝶对着凌福，道：“凌寒离开北域了，随我前往中原开始自己的生活，此次来便是与众人告别。”

凌福为之愕然，轻声道：“小少爷，你真要离开北域吗......”

凌寒没有回答，闭上眼，缓缓转身离去，凌福看着上官彩蝶，道：“既然小少爷执意离开，我也不在多加拦阻，还望姑娘答应我一件事。”

上官彩蝶一怔，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