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让他们查,失火的事情就说是意外,他们不可能对这种小事施展探查灵魂的功法,那是法部最高法院和大理寺的法官才有资格做的,我们不需要害怕,一场小失火,大不了就是被罚点俸禄,处分之下就过去了。”
张忠正说着,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心腹,继续说道,
“矿工人数和设备的事情,让他们查,都可以推到矿业承包公司的身上,矿业承包公司的账户是做过的,他们根本查不出来,只能往上溯源,而我们请矿业承包公司来做这件事虽然是坏了规矩,但是矿工生了矿石病,本就劳动力缺乏,都是为了体恤民情,怎么能算作错,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不怕,没有人能够把我们拖下水。”
张忠正早就做好了十足的打算,在之前账房失火的时候,就有过伪装,只有少数人知道有刻意为之,矿场的大多数修士都以为是意外。
要制造这种意外可太简单了,矿业承包公司有火药储藏,稍不留意失个火不是正常,你要问为什么这火能够把用特殊材质制作的账本和黄册烧了,那自然是灵火药,加了东西,不然爆破效果怎么有这么好。
只要把账本和黄册的东西一盖,这个矿场虽然有探明过储量,通过计算开采量和上交量还是能够查出一些端倪,但是你想要查出实际的开采量是非常复杂的事情,即使是能够下到矿洞去观察,最终能够查出来,其花费的人力物力都能够大过瞒报的开采量了。
属于是得不偿失的事情,除非窦成非要搞张忠正。
想到这里张忠正的眼神也有些阴鸷,当年他和窦成各为其主,争夺民部尚书这个职位,本就立场问题没有对错之分,如今他窦成什么都得到了,如果还要紧紧相逼的话,定然让他血溅当场。
我本来想要做一个好人,可惜都想搞我啊,这都是被逼的。
张忠正的心理建设很完备,他早就偷了不少灵火药,到时候真要有点什么,直接趁其不备和窦成爆了。
窦成作为新的民部尚书,还没有进入各大家族那个核心的圈子,根本都不知道灵火药这件事,仗着自己金丹期肯定不会小心防备自己一个小小筑基修士。
张忠正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眼神中的阴鸷也随之隐藏,却隐隐有些疯狂的意味在其中。
窦成此番前来,检查基础设施建设才是正事,自然不能把正事忘了,首先就是把安宁县新翻新的道路桥梁,水利设施全部检查了一遍。
自然是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开玩笑呢,这种事情要是办不好,就不止是掉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