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摔倒又拉了一把。
“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追什么追。”
曾梨上车对着他做鬼脸:“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略略略略。”
缩回脑袋,收起笑脸,吩咐江开开车。
变脸速度极快。
曾三虎看着冒烟的车屁股:“等她回来,我一准揍她。”
曾梨看着窗外的风景,眼神没有聚焦,脑子里在想当初催眠曾三虎的时候问过他的问题。
“以后家里的钱怎么分配?”
他说儿子娶老婆花了多少钱,就给女儿多少钱嫁妆,剩下的要跟媳妇养老。
还有一回妈妈说三虎那些私房钱是给自己买金子的,其实不完全是。
三虎说:“等到快死了,就把攒下来的黄金,打成俩个小墓碑,刻上我跟孩子他妈的名字,兄妹俩一人一块,留个念想,急用钱走投无路,还能卖了,也算帮兄妹俩最后一把。”
这是后面问他的,他有在试图努力端平一碗水。
曾梨也知道这样不对。
可是对爱患得患失的毛病改不掉。
比起感受到的,更愿意相信催眠后的真心话。
因为没被爱过,当被爱的时候,会反复去确认,是不是真的?还爱不爱我?
就像上辈子,反复问自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