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临切了一声,坐到了后排,问道:“回程的路,你开吗?”
“不然你来开?”
“我开?开不了一点,几百公里开的累死了。”
“你真是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
叶临以一副葛优躺的姿态,坐在后座上,摆摆手,满脸颓废道:“男人?担当?你凭什么定义我。”
顾诗白的嘴角抽了两下,警告道:“你回程的路上但凡敢多说一句话,我保证把你从车上给踹下去。”
叶临立刻做出一副拉链闭合的动作,从哈尔滨回雪乡的路上,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毕竟顾诗白是真的会把他从车上给踹下去。
当车驶缓缓入村子时,叶临这才开口道:“妈的,憋死我了,终于能说话了。”
“你还真挺能忍,愣是一个字都没有说。”顾诗白停好车,失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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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从车上踹下去,你是真能干出这种事。”叶临打开车门,下了车。
“我没有那么暴力吧?”
“不,你有,而且暴力的程度远超想象。”
顾诗白转过头,露出一个微笑,咬着牙,又一次问道:“我真的有那么暴力吗?”
“有,真的有。”
“很好!”
顾诗白立刻打开车门,就朝着叶临冲了过去。
叶临见状连忙开逃,嘴里还不忘说着道:“诶诶诶,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别动手昂!”
顾诗白抄起路边的一根玉米棒子,朝着叶临砸了过去。
“不是,你怎么还用武器啊?现在连实话都不能说了吗?”
“你说实话可以,但是不能当着我的面说。”
“实话要是不当着当事的人面去说,那说实话的意义在哪?”
顾诗白又捡起一根玉米棒子朝着叶临扔去,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