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还要问为什么,当然是怕你离开”
谢谏言在她昏过去后,放下了茶水,抱住了浑身无力的她,几乎是贴在了她的耳边,缓声道。
“我起初知道你要离开,我很难过,但我想着你也许会有所留恋,那知你竟对我并无半分不舍”
“既然如此,那我便也不用再压抑自己了,我真的不想你离开”
“对不起”,他道了声歉,抬手捂住她的眼,“这是我最后一次骗你,我保证,好好睡一觉吧,醒来就会忘记那一切了”
谢谏言在她彻底陷入昏迷后把她放在了床榻上而后便是让殿外守卫的影卫换回了原来的宫人,最后他走到她面前小心的把那金链也取了下来。
他抚着熟睡沈盈的面容,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她,“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为什么要离开”
他不知怎样才能让她放弃离开的念头,他不能接受她的离开。
所以,对不起。
忘了吧,都忘了吧。
只记得狸奴一人便好。
………
宋浅浅上次自在宫中见过谢谏言后便觉得有点不对劲,又暗中向宫中的沈盈递信,还是杳无音讯,她心下担心又入了宫。
见不到沈盈,她又请求见谢谏言,宫人让她来御书房等,宋浅浅待在御书房一直等着,不料,这一等便是从初晓到午时,他才姗姗来迟,“小宋大人,久等了”
“哪里,哪里”,宋浅浅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两人便开始谈讨上京的治安,百姓的安居乐业,大理寺的政事,到最后宋浅浅又拐弯抹角地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