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渊耐心地用一把白玉梳子为她一边梳理一边清洗。长发布满灰尘,洗涤过程很繁琐,他溅了一身水,却乐此不疲,即使永远洗下去他也不会嫌累,给她打理得又顺又干净。
他把她全身都搓了个遍,脚趾头都没落下。
轻轻抱起她,封渊掐了个诀,换了一缸清泉,又把她放进去,再给她清洗了一遍。
女妭躺在甘泉里,如一朵盛开的娇菏,封渊的目光情意绵绵,满眼的爱意都要溢出来,她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心尖上。
丰肌弱骨,肤胜粉桃;雪岭红梅艳,纤柳一握轻;连脚趾头都玲珑可爱。
封渊爱怜地把她从浴缸抱出来,他觉得心跳越来越快,有些控制不了力度,他隐隐明白自己怎么了,他现在很想亲亲她,她的身体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她还没醒,他只好忍一忍,深呼吸了几次,放松了力道,怕抓伤了她。
他仔细地擦掉她身上的水珠,给她穿上了一套铁锈红色的裙裳。他变不出青色的衣服,只好让她穿和自己一样颜色的。
他又换了新的被褥,轻轻把她放在寒玉床上。封渊也给自己清洗了一番,换了干净的衣裳,就侧躺在她一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她离开赤水已经三个月,历经磨难,终于又重回他身边。他握着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轻啄,不禁有些唏嘘。
一天过去了,女妭仍旧昏睡,生机没有增强,真气凝滞如石,丝毫没有启动的迹象。
封渊焦躁起来,他坐起身,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能感觉到她体魄强健的很,左手抚在她额头,舒适温暖,正常的很。那两个入侵的外魂也沉寂着,她的七魄为何没能滋养魂体呢?
封渊坐不住了,开始在床前踱步,又附在她耳边轻唤:“献献,献献!”没得到任何反应。
封渊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思索:
她如此昏睡,有可能魂体受伤太重,体魄强健还不足以启动本命原火,以至于真气不运转,三魂得不到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