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人的议论,何雨柱一点都不在意,喜欢说就说呗。
不是有人说,谁人背后无人说,谁人背后不说人嘛。
本是俗人,何必太过看重那些虚名!
翌日
就在何雨柱到轧钢厂的时候,何大清则是高高兴兴去了街道办理结婚证去了。
火车站的人自打知道了何大清再婚的消息,都是唏嘘不已。
同时,火车站那些大姑娘小寡妇的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何大清天天盯着那些个妇女看,让她们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这下好了,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媳妇儿,这下应该不会再天天盯着她们看了。
领证以后,何大清把婚假放在了下周,这样能够连续放假四天,四天都抱着媳妇儿睡,那多美!
领完证,何大清就和霍兰分开了。
霍兰则是回裁缝铺了,而何大清则是顺着另一条街朝着火车站方向走去。
路上,他一摸身上的烟没了,就去买烟,刚出供销社,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喊住了。
何大清觉得声音耳熟,就回头看了看,发现是一个穿着破棉袄、头发有些散乱的女人。
何大清皱眉辨认了一下,发现来人竟然是白寡妇!
原来,白寡妇他们一行人自从交了钱回到保城后,她大哥二哥就跟她断了亲!
为什么?
那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嘛!
没了何大清的白寡妇,还能为娘家人输血吗?
难道靠那俩不成器的外甥?
嘿呦喂,您就甭开玩笑了,那俩外甥不找他们这俩舅舅要钱就烧高香了!
况且,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自己两兄弟这一趟出去,可是赔了两百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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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到保城,两人就跟白寡妇说清楚了,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白寡妇自然是恨、不甘,要知道自己这些年可是给娘家弄回去不少钱,没有两千也得有一千五!
她大哥二哥家的青砖瓦房,都是她出的钱!
现在,自己的两个好哥哥竟然因为这事儿要跟自己断亲!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
只能叹了一口气就回了她自己的房子了!
回到屋里,她从灶台旁边的一块砖下面拿出来200块钱,这是她最后的钱了!
手里攥着20张大黑拾,白寡妇抱着被子痛哭!
三天后,棉纺厂来人了告诉她,一周内搬出去,棉纺厂要把房子收回去!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白寡妇不甘心,就想闹!
可是棉纺厂的人见这种情况多了去了,就警告她,要么搬出去,要么他们找人把她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