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娴拨通了江屿年的电话,只听到那边急促的呼吸。
“阿娴,我马上就到,你没事吧。”
“嗯,没事,你别跑,我等你。”
在面对江屿年的时候,林娴的声音都不自觉软了软。
季寒洲听到她那截然不同的语气时,才知道原来她也不是时时都带刺儿,只是对事不关己的人冷漠而已。
寥寥几句,他便知道江屿年在林娴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了。
但他偏偏不死心的跟在林娴身后,等到了江屿年。
江屿年刚听季寒洲说了林娴被硫酸伤到,立刻捧着林娴的手看,一边不忘指责:“季寒洲,你怎么不带她先去处理?”
季寒洲嘴角抽动,一个字也没说。
“她东西在这,你带她去吧。警方那边,我去说。”
林娴拉住江屿年,“我真没事,只是溅到了几滴,一会还有课。”
“请假!我带你去医院。”
江屿年的语气不容置喙,林娴只能跟着他往校内医院走去。
季寒洲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从来对身边的人无任何情绪起伏的江屿年,一碰到林娴的事就能如此不淡定。
小主,
不得不说,挺配的。
季寒洲阴暗潮湿的心里,这辈子恐怕都开不出一朵温暖的花。
不。
不对。
陆希媛在的时候,那里似乎短暂地被阳光照进去过。
他感受过久违的温暖,尤其是陆希媛仰着头一遍又一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