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不算,我们的问题是如果知道可能是虚惊一场是不是还要去,或者说更直接一点吧,在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要走极端的时候要不要去趟这种浑水。”
“老师,你觉得不好回答可以不回答的。”楚思思着急道。
沐春仍是把头埋在书后,无精打采地回答,“去呀,如果我觉得该去的话我就会去的。”
“看吧,老师也这么说。”因为有了沐春的支持,楚思思抿着嘴唇看了刘田田一眼,眼角闪过一抹光艳,自信又勇敢。
“你们都是……疯子。大概都忘了去年那些事了吧,还记得那个骗了一群女生聚会后来死了好几个的事了吗?这个世道坏人很多的,我们是医生,不是警察好不好。”
“可是那个画家的事怎么说,如果不是老师赶过去,那个行尸症画家恐怕会变成真的尸体。”
“你说丁家俊?那家伙毕竟是病人,那时候他太悲伤了,是单纯的病人,他病了,病入膏肓,可有些人不是,有些人他们一半是病人一半是魔鬼,比如那个害死很多女孩子的男人。”
“我不和你争论了,只怕是真的遇到身边人说自己想不开的时候刘田田还是会义无反顾冲过去的。”
“我才不会。”
“你会的。”
生命的流逝在人们吃饭的餐桌上画上句号,先是身体的消亡,随后成了他人口中的话题,最后渐渐地变作尘埃里也触摸不到的虚无。
活着总比死了要好,死去的时候会很长,相比之下活着的短暂几十年光阴才是转瞬即逝。
这一点,楚琳暂时是明白得透彻,活得也明媚,以至于宁涛的爱与不爱于新生的她而言不过是一页薄薄的,不过是一段悠长单调的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