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什么意思?”嘴唇无力地吐出几个字来。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说——不去。”
“你不能太过分了。”谢纯平说。
“不是我过分,而是我去过你说的那个花园桥社区卫生中心,我也见到过什么身心科医生,那种医生一点经验也没有,连个话都说不清楚,我可从来没见过什么医院的医生连和病人说话都说不清的,简直和大学生一样,你觉得那种医生能把谢小飞治疗好了?”
李小云这话也不算完全无理取闹,她的确去过身心科,也的确遇到过身心科医生,她说的是楚思思。
“你去过那家医院?”谢纯平好奇地看着李小云。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去过,我想给小飞开一点镇静类的药物,还有聪明药。”
“哪有聪明药啊。”
谢纯平翻了翻白眼。
“怎么没有,那些新西兰产的记忆药很有用的,我跟你说,要不是谢小飞一直在吃,他现在的情况可能更糟糕,你明白吗,更糟糕。”
“那是你的功劳,我替儿子谢谢你。”
“不用谢,你做过些什么呢?”
李小云又温柔又面带微笑地侧过脑袋看着谢纯平。
谢纯平看着李小云这种阴阳怪气的样子,心里很是不舒服,于是将自己也去过医院,找过身心科医生的事情告诉了李小云。
“所以啊,你既然也去过了,那就应该知道根本就没有用对不对,一点用都没有,这种事情不要想了。”
李小云挥挥手,又将左手伸长,纤细的手指指向门外。
听到谢纯平还在房间里一动不动,李小云突然转过身大吼道:“出去,你给我出去,我现在就订火车票,你回不回去是你的事,我自己带他回去,扔给他的爷爷奶奶去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