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发商和那些收了钱的文章就会编造出工程上就是这样的解释,总而言之就是这些事情都是正常的,没有任何质量问题。
这类**也不仅仅在这边啦,就算是其他的确也常有发生,比如墨尔本就有用户投诉说阳台突然塌了。
墨尔本市中心大部分都是公寓楼,而且越造越高,三十多层楼都算矮的,想象一下,一群正好放学的学生路过一栋三十几层的公寓,结果从天而降一个阳台
更有60几层和80几层的高楼,住户抱怨刮大风的时候整个楼都在飘动,在空中摇摆。
立刻又有工程师出来解释说,啊呀,这个太正常了,要是不摇摆才容易出事情。
一番刚则易断的解释,住户也就不抱怨了。
大风中,坐在自己沙发上就能产生一米范围内的位移,也真的是非常科幻了。
当然有些解释可能是真的就是这么回事,有些解释就可能确确实实是开放者为了逃避或者减轻责任闭着眼睛不说人话了。
一般市民也是难以完全分辨的,反正就一种道理说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科学道理了。
李牧擦干身体,换好睡衣,心里还有怒气的他也不感到多少困意了,躺到床上以后还想着看几页书索性等头发干了再睡。
打开床头看书灯,熟睡中的妻子秋桐翻了个身,李牧温柔地看了一眼妻子,忽然间,他发现妻子脸上又有两道血痕,看起来就像是这几天新弄伤的。
李牧想起来前几天也看到过秋桐脸上有一块红肿,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牧想到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的记忆一直有问题,还总是暴怒,暴怒之后似乎又会忘记发生过什么。
再这样下去,要是真的打了妻子然后又忘记了?
李牧吓得一行字也没看下去,这本李牧花了好长时间才在二手书网站上等到的,波兰科幻作家莱姆的《索拉里斯星》,说起来,这本书里面的主人公到了索拉里斯星的基地后,也出现过一些幻觉和记忆混乱。
似乎也看过他的女友
浴室里的事情如果能用房子漏水来解释,那么秋桐脸上的伤和他的记忆缺失要用什么来解释?
天啊,最近刚有一个新闻简直沸沸扬扬,一个名人家暴女粉丝,社会对家暴的容忍度等于或小于零。
如果他也是一个家暴者那一辈子应该都不会好了。
那个叫何平的小号演奏家就是这样,据说现在不仅人到局里去了,已经安排好的演出合同被无责任解除,连工作多年的乐团都在等待最后结果,要是强~和暴力行为证据确凿,不管他怎么否认也没有用的。
总之一个人想要做好一些事情很困难,但是要废掉却是分分秒秒。
李牧害怕地走下床,跑到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整个客厅的灯来对抗将近五点都没有亮起来的绕海冬夜。
李牧在害怕、担忧和一阵阵胃痛中昏睡了过去。
周三上午,一个自称是许丹的女病人踏上了花园桥医院五楼的走廊。
十五秒后,许丹站在了身心科门诊室门口。
她看上去很漂亮,年轻的脸上有年轻的美丽也有年轻的忧郁。
许丹的真人比直播上看柔美一些,有一种邻家小妹初长成的美感。
这样的女孩会让人有一种自然而然的好感,亲切度就好像是少年的诗中所写的那些女孩。
“明天我将远行,故乡的女孩
在河边的岩石上,你的眼睛倒影着河谷,秀发是梦里的圣山
你是远行的少年心中故乡的一切
湖光山色和皑皑白雪都是你的名字”
许丹羞涩的垂着头,一只手内着单肩小包的背带,另一只手上拿着挂号单和医疗保险卡。
“进来吧。”沐春看了看时间,站起身来。
“好的。”许丹点点头,点头的幅度有些大,几乎算是鞠躬行李。
礼貌到让人不敢大声说话。
等她开口说明来身心科的缘由时,声音更是轻如每年三、四月里初开的早樱。
“我是想说,我的自杀据说这个病你有办法。”许丹的声音几乎轻到听不清楚。
“嗯,你的自杀,我们来看看怎么回事吧,你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沐春回答。
“我”许丹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呼吸不畅的样子。
沐春随即站起来走到窗前问许丹是不是要打开一点点窗。许丹摇摇头说不是这个问题。
一边说着,右手更用力地抓紧了毛衣,贴着胸骨部位的毛衣被她紧紧拽在手里,万千抓变了形。
“那我把空调稍稍调低一些,也许你有一点贫血或者心脏问题?”沐春关切的声音在许丹身后响起。
许丹点头,“我是有点不舒服的,但不是心脏的问题,也不是贫血,我的情况是我的胃不好,有胃出血的问题。”许丹说完你咬了咬嘴唇,看着前方的书柜。
沐春走回书柜前坐下,正好撞到许丹的眼神,眼神中竟然藏着动人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