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我们是很容易对别人的痛苦感同身受的,比如,去看望瘫痪在床上的老朋友之后,会想自己要是这样了该怎么办啊,是不是会有人照顾呢?会不会也像老朋友那么狼狈。”
“是啊,的确会有这种想法。”
孙祥云惊讶地看着沐春。
“嗯,这种想法自然就出现了,但是您又会无意识地想着不要有这些无聊的想法,因为你是有文化的人啊,你知道这种想法没有必要,别人身上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要往自己好好的日子上套啊,这种时候身体上啊就产生了一些矛盾。”
孙祥云点点头,“还有,就是我觉得那股味道也有影响,整个房间里都透着不令人愉快的味道。”
“死气沉沉,臭臭的味道,让人容易产生不好联想的味道,有时候,那种坏境下有些人还会有拉肚子,头疼,呼吸困难的反应,不是所有人都照顾得了卧病在床的老人的。那是一个比较糟糕的感受。”
“是这样的,还有那个保姆,她总让我觉得有种脏脏的感觉,根本没想弄干净,而且还有点骗钱的样子。”孙祥云一边说一边自我肯定地点着头。
“保姆?是照顾老吴的人吗?”沐春问。
“是啊,说起这个保姆,我今天还在老陈爷爷那看到了,看起来是白天去老吴那,晚上在老陈爷爷家照顾,我就在想,我们这片地方,人要是死了估计都会去找蜡烛店老板,这人死之前的老人是不是命都在保姆手上的啊,整天就看着保姆?”
“要是一个年轻的穿着女-仆-装的保姆就好了。”
沐春突然邪邪地笑着。
孙祥云一听有些愣,反应过来以后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