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铁皮冰凉,我在狭窄的空间里艰难保持平衡,每一步都如履薄冰。
柱子虽已减缓车速,但车身的颠簸仍未停歇,让我无暇他顾。
猫脸老太单手撑地,脊背弓起,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猫科猛兽。
她伸出那条布满倒刺的舌头,缓缓舔舐着被我黄杨木剑划伤的左手,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仿佛从未存在。
月光下,她那双异样的眼眸闪烁着森然光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满是戏谑与不屑。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仿佛随时准备发起新一轮的攻击,而我,在这方寸之间,与她对峙,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剩下我们之间的暗流涌动。
猫脸老太的双眸骤缩,后腿猛然一蹬,如同离弦之箭般暴射而出,双爪闪烁着寒芒,带着刺骨的冷风,狠辣无匹地向我袭来。
我紧急挥动手中的黄杨木剑,剑身与她的利爪相击,发出“铛”的一声清脆金属音,火星四溅。
我借势一推,意图将她逼退,同时瞅准时机,手腕一旋,木剑化作一道黄色闪电,直刺她心脏要害。
然而,猫脸老太的速度超乎想象,她身体以一种违背常理的扭曲,几乎贴着剑尖滑过,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
紧接着,她腰部发力,一招蝎子摆尾,如鞭似影,狠狠踢向我的胸口。我躲闪不及,被她一脚踢中,整个人向后飞去。
在车子的惯性作用下,我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向后翻滚,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就在即将跌落车外的瞬间,我的指尖奇迹般地触碰到了车顶上一处微小的凹陷,那是岁月留下的凹痕,此刻却成了我的救命稻草。
我两只手指将凹陷死死抠住,整个身体悬挂在半空,摇摇欲坠。
猫脸老太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她张开嘴,露出森黄尖锐的牙齿,如同野兽捕食般,朝着我那只支撑的手狠狠咬来。
车内,柱子眼见我快掉下去,惊恐地大喊一声: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