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多么十万火急的事,岂有女儿离家,不与父母告别之理?”
这几个老妇素日做惯了贵人的生意,看见郡主拿的都是积压的存衣,心头已有了三分数。
观无忧穿戴平平,心中又多了三分轻视。
遂一时大意,姿态多有不耐,只急着把差事应付了,回去讨赏。
眼下听无忧气定神闲地搬出孝道,才后知后觉这是个有主意难糊弄的。
老妇不由收了心思,亦不敢真的把人逼恼了,坏了郡主大事,遂笑着应承。
“是,是,娘子莫生气,那老奴明儿来接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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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看眼色的人亦懂谁是真的不好惹,差事没办成,几个老妇收起来时的趾高气昂,夹起尾巴往外走。
谢氏和若初来给老太君送茶果,见无忧站在台阶上,几个脸生的与她说话,站在边上看了会热闹。
待人走后,母女俩凑上前,这一看谢氏眼睛都直了,只那一套金银彩绣灰貂皮圆领袍,足足要两千两。
她去岁也是馋了很久,终究没舍得买。
谢氏来时已经听到了下人的议论,亲眼看见才觉震惊:
“这都是长幸郡主白送的?你是救过她的命啊,她还你这番重礼。”
若初语带关切走到无忧身边:
“几日没见,身子好些了吗?长幸郡主真的邀你去做客啊?”
无忧自从知道四叔是卷入陪都案后,面对若初多有不自在,还没来及查清楚,孟姨娘就出了事,无忧便趁此称病停了课。
“对,她要我教她射箭。我要出去几日,你可以继续轻松了。”
“还说呢,我最近都快懒成猪了,要不是母亲非拖着我走一走,我都屋子里闷长毛了。”
“祖母在屋里,我先回去了。”
陈言在屋里听着门外的动静,心底对无忧的身份更加疑惑。
他所认识的长幸郡主可不是个对人大方慷慨的。
无忧处理好银杏的事,才迎着落日往回走。
未进院,便听见南荣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