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年后,他带领张家人去巴乃送葬,回东北没多久,东北被日本人占领,他还带着张家人打过日本人,随着新思想的加持,张家彻底散了,族人散的散,逃的逃,本家散了可还有很多在外的外家不知道情况,有解决不了的困难还在联系本家派人来处理,小哥身为族长,开始四处联络张家外家人,帮他们处理棘手的事,让他们隐藏起来。”
“张家几千年来守护青铜门,可张家散了,无奈之下小哥求助了身为长沙九门之首的张启山。”
“送葬后我就留在了巴乃,后来跑去了长沙,也是南部档案馆出事了,我才开始寻找小哥。”
“四姑娘山盗墓活动失败,伤亡惨重,我和小哥都身受重伤,我被秘密送往乡下将养四五年,那也是我第一次失忆。”
“我忘了所有,更忘了我是谁,到了第五年我突然想起来了一切,我开始寻找小哥,找了大半年,还是解家暗中透露出,他被关在青海格尔木做长生实验,我找到他的时候,皮包骨,目光涣散。”
一边说着,小铃铛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我把他救出来后,东躲西藏的逃亡了两年。”
“瞎子,你说我怎么能不怨、不恨。”
“我想找张启山算账,有人告诉我。他死了,先是他夫人生病死了,他不忍他夫人独自一人在黄泉路孤单,他就跟着去了,你听听多么可歌可泣的爱情啊。”
“都说人死债消,他倒是痛快了。”
黑瞎子抱住怀中的小铃铛听着她叙述哑巴的过往,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谁都不能替小哥原谅!
黑瞎子轻拍着小铃铛的后背安慰道,“他已经死了,活着的人才最重要。”
小铃铛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黑瞎子,“可是我不甘心,这好像已经成了我的心魔,我曾无数次问自己,为什么被秘密送走的是我,而不是小哥,我宁愿被放血的是我。”
黑瞎子叹了口气,“这其中的缘由恐怕只有张启山自己才知道了。”
小铃铛抹去眼角的泪水,点了点头。她知道,眼下再多的怨恨也无济于事。
晚上小哥过来接小铃铛,就看到小铃铛哭红的双眼。“怎么哭了?”
小哥转头看向黑瞎子,心里还纳闷,她和陈皮感情好像也没好到要大哭一场的的份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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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都过去了,咱们去吃饭吧,我好饿,这十几天没吃好睡好的,回到家里,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小铃铛拉着小哥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