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的时候你问老痒是什么东西，现在我也想问问你究竟又是什么东西？”无邪抬起头，看向小铃铛的眼神很冷。

紧接着余光扫了周围几个人的反应。

小铃铛同样也扫了周围几个人的反应，嗤笑一声，“这么介意我的出现？”

“烛九阴把你带走了，却没有伤害你，小花，秀秀，黑眼睛，他们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从鲁王宫、西沙、到秦岭，你一路跟过来，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还有这个东西，是你调换的吧？”

无邪手里拿的正是小铃铛要找回来的绢布。

小铃铛眼神一眯，身形一动就要上前抢回来，岂料无邪正防备着小铃铛，往下一蹲，往旁边一滚，躲过了小铃铛的动作。

小铃铛眼见周围都是熟人，也就没有见外，直接开门见山的跟无邪说，“我可以用蛇眉铜鱼跟你交换。”

“蛇眉铜鱼已经对我没有意义了。”

“那你说说你的条件。”

“你究竟是谁？”

“我是谁？是啊，我是谁呢？过去了这么久了我都忘了我是谁了，小哥，我是谁？”小铃铛自言自语的问，最后一句扭头问向小哥。

“张家人。”小哥脱口而出。

“不可能。”

下一秒，“不对，你们都是假的，都是被物质化出来的。”

“无邪，你在发什么疯？什么假的？”解雨臣见两人气氛不对，就想从中调解。

“物质化？什么物质化？”胖子原本是有些发懵，可听到一个新的词汇，又忍不住好奇心。

“这就是我说的青铜树邪门的地方了，它可以物质化，也是为什么老痒要带无邪来这里的原因，真正的老痒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你们看的老痒是他死前物质化出来的产物，它和原本的老痒别无二致，不止行为举止，还有他的情感、记忆，思维方式等等。”

“这里原本是厍国人的遗址，他们多少年来一直血祭狩猎烛九阴，用它的油脂做照明用，可是你觉得会有多少条烛九阴能给他们狩猎呢？”

“在青铜树能力覆盖范围内，大部分的守墓兽都是物质化来的。”

“所以现在，你们的天真无邪，认为咱们都是物质化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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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在场的人解惑后，小铃铛给了无邪一记重击“无邪你凭什么认为，我们是物质化来的，而不是你自己是物质化来的？”

“我的身手，在场的人除了你和胖子，可都是感受过的，你躲了过去，真正的无邪会有这个身手吗？”

“如果我们都是被物质化出来的，那又是被谁物质化出来的。”

小铃铛眼神里明晃晃的挑衅。

小铃铛这话让在场的人都打量起了无邪。

无邪只觉得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