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愣住了。他想要回答，却发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无数画面，师父的教诲、同门的背叛、江湖的风雨，以及他一路拼杀的初衷——仇恨。

“你的剑锋指向何方？”男子继续说道，“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保护？”

“我……”苏渊紧握长剑，声音沙哑，“是为了不再失去！”

男子的身影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苍老的声音：“你已完成抉择，接下来，将面临更艰难的抉择。”

燕璃的试炼

燕璃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寂静的湖泊边，湖水如镜，倒映着她的身影。然而，当她走近时，湖面突然起了涟漪，她的影子竟开口说道：“你真的相信你能摆脱宿命的桎梏吗？”

“你是谁？”燕璃握紧了长枪，目光冷冽。

“我是你啊，或者说，是你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影子缓缓从湖中走出，化为另一个“燕璃”，神情冰冷，“你一直想证明自己的价值，可是你真的知道，你是谁吗？”

燕璃沉默了。自从她踏上修行的道路，她的内心始终被一个问题困扰——她的选择，是出于自我意愿，还是命运的操控？

“选择吧，”影子说道，“留在这里，摆脱一切束缚；或者，继续前行，承担一切未知的代价。”

燕璃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当她睁开眼时，眼中燃烧着坚定的光芒：“我不会选择逃避！哪怕前方是深渊，我也要亲自踏过去！”

影子笑了，随即消散无踪。湖水翻涌而起，化为一道光芒，将燕璃包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