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我连自己怎么回到房间的都不知道
只知道衣服是没有脱得,头发的乱的,黄金圆柱因为我醉酒之后的乱动,变成了卡在我脖子上杵着我的喉结
以至于现在我起身之后,感觉喉咙巨他妈的疼,看了下周围,被子没有在我身上而是落到了地板上
浑身上下到不疼,只是不知道这里到底是那里,还是感觉这个世界不是那么的真实
看了下旁边,贾雨森还没有醒,遮盖着窗帘的窗户散发着青蓝色的光芒
果真是清晨,捂着头重新躺到了床上却又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因为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着一个彩笔
红色的彩笔,谁放的我操,差点没有咯死我,刚好还在腰旁边
坐直身体揉搓腰部想着缓和一下疼痛,但动静太大,让贾雨森翻了个身子
没错,动静只能那么大了,他还只是翻了个身子,没有任何苏醒的想法和行为,把红色彩笔放在床头后
就有一次躺在了床上,顺便盖着原先已经落到了床底的被子,顺便把上衣褪去
这一褪不要紧,但是胸口发光的红色吓了我一跳,不会那么快吧?我喝酒还会加速的?但想想好像白酒这个东西就是促进血液循环的
这次我是真的没有躺到床上睡大觉的想法了,起身,看着满目疮痍屋子,满地的空啤酒瓶还有少了半箱的白酒箱子
地毯上的瓜子皮,垃圾桶里被随意塞装这菜品,昨天干了什么?感觉以后说啥都不能喝了
穿着酒店纸做的拖鞋,我就往洗澡间跑去,主要是拖鞋也不见了,只能穿着这薄的像纸一样的拖鞋
看着镜子中的场景,现在倒是没了其他的想法,比如控诉这个世界啊这样的想法
只是胸前的心口胎记那一块被荧光红笔圈了个圆圈,肚子上还有我的字迹
“这里是重点,记住啊,设计衣服就这样设计”
什么东西?锤了下自己的脑子,感觉想要控诉酒精与世界的想法,被自己骂自己的语句给遮盖
一个人能傻逼到这个地步吗?用笔在身上乱涂乱画的
但是好像还不一样,腹肌旁边的井字棋是谁画的?挠着头,先洗洗澡吧,看能不能把身上的东西给洗掉
.........
还是能够洗掉的,醉酒后的自己看来还不是那么傻逼,收拾了一边自己后,我就拿着餐票想着要先去吃一顿早饭
免费的东西,我肯定愿意去吃的,就算是吃点包子与甜品我也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