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昼一想到这种可能性,立马从床上起身,腰上还有些酸痛感也顾不得了,只是从手中变出了一杯水先喝了下去。
确认了喉咙的异状消失后云昼推门而出,朝外头喊了声。
“宴庭你在哪?”
云昼感觉自己有些着急,直接动用了神力去找宴庭的位置。
嗯?怎么在竹林里。
自从浅越不在这儿弹琴后似乎也没什么人去竹林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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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昼走了进去,竹林里依旧是那般静谧,竹叶随着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响。
而混杂在这些声响中的是喘息声。
云昼皱了皱眉,难道宴庭受伤了还是遇到什么困难了,脚下步子也快了些。
远远就看到竹椅上宴庭眯着眼半躺着,面上带着些绯红,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
“宴庭?你怎么了?”
宴庭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喘息声似乎又急促了些。
“云昼……别过来。”
云昼停在了不远处,注意到些什么后才知道宴庭说的解决是什么意思。
“你下次不要离开那么久。”云昼撇过脸去。
“抱歉……”
云昼想着打算离开又被叫住了。
“别走,好吗?”
“好。”
竹林里传出的再也不是令人静心宁神的琴声,而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
“咳。”宴庭结束后走到云昼身边牵起云昼的手说道,“我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回去吧。”
……
只过了一天,云昼的身体就完全恢复了,许是因为酸疼感让云昼觉得不舒服,所以消失了。
“走吧,去找大家,一天的路程应该很快就能赶上。”云昼拿起了前几日准备的包袱。
“好,走吧。”宴庭牵起云昼的手。
想着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离开这里,希望能够顺利,不,一定会顺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