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顺坐在书房里,眉头紧皱,心中暗自思忖着自己的头号政敌究竟是谁。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答案渐渐清晰起来——那便是远在北京的恭王奕欣!这奕欣可不是一般人呐,他足智多谋、权倾朝野,实在是一个极其难对付的角色。
肃顺心知肚明,如果不能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稳住奕欣,那么日后自己的政治生涯恐怕会遭遇重重阻碍。于是乎,他开始绞尽脑汁地琢磨应对之法。终于,一个绝妙的主意涌上心头。
肃顺立刻吩咐手下准备笔墨纸砚,然后亲自起草了一道以小皇帝名义发出的御旨。这道御旨看似平常无奇,但其中却暗藏玄机。从表面上来看,它似乎只是邀请奕欣前来参与宫中的丧仪事宜;然而实际上,却是明令禁止他离开北京前往热河。
肃顺写完御旨后,仔细检查了几遍,确认没有任何破绽之后,才放心地将其交给信使送往京城。他心想:“只要这道御旨能够顺利送达奕欣手中,并让他乖乖遵守旨意留在北京,那么我便可以暂时消除这个心腹大患啦!”
奕欣远在北京,当那份加急送来的御旨呈至眼前时,他匆匆展开阅览。只一眼,他便将其中深意洞悉得明明白白——毫无疑问,这定然又是肃顺在背后捣鬼作祟!刹那间,一股怒火自心底涌起,如燎原之势迅速蔓延开来,直冲脑门。
只见奕欣面色铁青,双手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地吼道:“上次皇上病重垂危之际,便是你这狗贼从中作梗,百般阻拦我回京探望。而今,你竟然故技重施,再次阻挠我回宫!肃顺啊肃顺,你如此处心积虑地与我作对,真可谓是欺人太甚!”
想到此处,奕欣心中愈发觉得委屈和憋闷,仿佛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令他喘不过气来。他暗自思忖:“哼,如今你肃顺摇身一变,成为了所谓的赞襄政务王大臣,难道就可以目中无人、无法无天了吗?我奕欣可是小皇上嫡亲的叔父,论辈分、论血缘关系,都比你亲近得多。你肃老六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仗着祖上郑王的余荫罢了。且不说那已是太祖爷那一辈的陈年旧事,就算提及又能如何?你有何颜面在此耀武扬威?”
奕欣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今这局势对他愈发不利,肃顺那家伙仗着手中的权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若再不寻个可靠的靠山,恐怕终有一日会遭其毒手。想到此处,奕欣不禁打了个寒颤,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他在心中反复思量着应对之策,如何与肃顺展开这场生死较量,又该如何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奕欣深知肃顺绝非等闲之辈,但他也绝不甘心就此坐以待毙。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绊脚石铲除,夺回属于自己的权力。
就在这时,奕欣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肃顺此獠,不过是凭借一些旁门左道才得以嚣张至此,竟敢挡住本王的去路?简直是自不量力!本王定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权力之争,本王势在必得!”正当他想得入神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奕欣回过神来,高声问道:“何人在外?”只听门外之人轻声答道:“王爷,是两宫太后派来的密使求见,说是有要事相商,并邀请您前往热河共议大事。”听到这里,奕欣心头猛地一跳,暗想莫非天助我也?两宫太后此时派人前来,难道真的是知晓了自己的心思不成?于是他连忙起身,整了整衣冠,快步迎出门外……
奕欣一听到这个消息,心中顿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喜悦之情,那感觉就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畅快淋漓。他不禁暗自窃喜道:“哈哈,这可真是天助我也!正愁没有机会呢,这下可好,瞌睡来了居然还有人贴心地给我递上一个柔软舒适的大枕头,简直太棒啦!”想到这里,奕欣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起来。